“芽儿爹娘不到六十岁吧？山寨里不到六十岁的人都得识字读书，你们每日晨读都在做什么？安排给你们学习的时间干嘛去了？”

“每日起的太早，哪有精神晨读，都打瞌睡了。 ”芽儿爹倒是诚实，只是听他的语气倒是对香雪寨的规矩意见颇多。

“你那个‘都打瞌睡’，说的是那些人？”

“我们组和我婆娘那组都这样。还有好多人。”

“呵……芽儿喜欢山寨吗？”

“不喜欢，每天起的早，还要读书练武，我们要学那些做什么？还要组长队长管着，他们会欺负人，不许这不许那，还恬不知耻的跟男人拉拉扯扯，寡妇都再嫁了，不要脸。”

香雪点点头，并未露出任何情绪，“恩，芽儿的队长、组长你们也说说。”

“回老大，我喜欢山寨的，我愿意读书，芽儿她总是跑的没影，我们说过她几次了，还找了山寨原来的小孩子跟她说，可是她说我们不要脸，说我们巴结人家欺负自己人。”

芽儿的队长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着说着开始掉眼泪。

“自己人？”

小队长抽抽搭搭的道，“我们是一起从臧山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