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有了,接下来便是正题。
“将你们对你们所效忠的势力的了解,全都说出来。”夜勋看着正在饱受折磨的两个人,半点同情心的没有,直接问道。
所问的问题,也没有半点委婉,是这么的直接。
“我…我们不知道,不清楚。”在饱受折磨的时候,侍卫艰难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看来你们对这药还不太满意。”夜勋冷声说道。
“不,不……”侍卫惊恐地说道,脸,眸,满满写着恐惧。
夜勋这话的意思他明白,过往三年,他曾偶尔看见过夜闵与夜勋审问犯人,审问的时候,那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懂得什么是手下留情,更不懂得什么是仁慈。
接下来,不会换一种药,但是,会加重他们身所的毒的份量。
如今这般痛楚已经让他们难以忍受,要是还要加重这毒药的份量,那痛楚,根本不敢想象。
偏偏,深知夜勋逼供套路的侍卫知道,这药在折磨人的同时,更能够让人保持绝对的清醒,如此,方是最为折磨人的存在。
每一个人对疼痛的忍受都有一个极限,当超过了这一个极限,人便会疼晕过去,也算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
但是,夜勋的药,却生生改变了极限的底线,让他们能够无论忍受着多大痛楚,还依旧能够保持清醒。
这般身体的折磨,这般逼供的手段,堪称一流。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