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有得有失

身世不清不楚六个字再次刺痛了莫念兮，虽然卓母说话是难听了些，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

她甚至都没有见过。

卓母出去的时候，正好刚刚那个妇人端着洗好的葡萄进来，大概是没有注意到气氛不对，笑容满面的对着莫念兮开口，“姑娘，这是您院子里刚刚摘下来的葡萄，味道真的很酸，您若是吃不下别勉强。”

“没事，谢谢你。”莫念兮微笑道谢，脸色有些不自在。

很酸？

卓母原本都走出去了，忽然听到屋子里两人的对话，蓦地顿了一下，转头若有深意的瞥了莫念兮一眼，随即继续离开。

卓母刚刚走，餐厅的服务员开始流水般的菜，看着一大桌子琳琅满目的菜品，莫念兮心里沉闷得紧。

婆婆都走了，他们那里还有心情吃饭。

“卓尔，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忤逆你妈妈的，但是，我也有我做人的原则。”莫念兮心里也觉得自己刚刚摔了杯子不太合适，但是，她真的是被激到了。

“念念，你做得很好，反应很敏捷，回答得也很漂亮。”卓尔忽然唇角微微勾起，眼神里充满了鼓励，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惊喜，很意外，他还担心母亲的刁难会让她退缩，可是她尽管已经很不开心了，仍然在坚持着，忍耐着。

最让他感动的是，即便母亲这般了，莫念兮还礼数周到的叫了一声妈。

“那现在妈都走了，这么多的菜怎么办？她还没哟吃饭呢！是我太冲动了。”莫念兮懊恼，卓尔越是不怪她，她心里越内疚。

同时，她心里也很失落，第一次见婆婆，竟然会直接将婆婆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