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火热,胡乱在我身上印着痕迹,激起我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不是因为动情,而是感到屈辱和恶心。
现在的慕子阳就是一条发情的野狗,到处舔舐,啃咬。我感觉自己的脖颈上的一处皮肤似乎被咬破了,绵绵麻麻地疼。
“啊!”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手上更是无意识地推拒着身上的人。
慕子阳从我的脖颈处抬起头来,往后退了退,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正打算拔腿而逃时,忽然被他拦腰抱起。
我惊疑不定地颤声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好玩的地方。”慕子阳笑容邪魅,眼里闪着既邪恶又怜悯的笑,我忽视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今晚,我怕是逃不掉了。
看来这个地方慕子阳常来,他带我通过一个隐蔽的通道上了二楼,一路上我百般挣扎哀求,他不为所动,反而含着我的耳垂道:“省着点力气,要不然待会吃不消。”
进了一个间房,他一把我放下我下意识地就往门口跑去,结果慕子阳拿着手上的遥控器一按,我面前的门“咔嚓”一声上了锁,同时房间里光芒大盛,所有的灯都开了起来。惨白的灯光 下,我差点以为自己到了炼狱,也终于明白了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房间的正中央放了一个铁栏杆铸成的笼子,边上还散落着镣铐和一根长长的狗链。笼子边上立着一个十字架,挂满了种种令人不堪入目的刑具,就连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都散落着绳子和鞭子。
甚至在床脚,我看到了一根货真价实的狼牙棒,如果这样的东西加诸在自己身上,我一定会非伤即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孩子对慕子阳又恨又怕了。
我开始不自觉地在发抖,慕子阳欣赏着我脸上的神色,慢条斯理地踱步至衣柜前,“哗啦”一声拉开。
他的手指抚过一件件性.感撩人的情趣装,最后眼神又回到我身上,“从这里面选一件当做你的囚衣吧, 我的小女奴。”
“慕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无力地瘫倒在地,瑟瑟地发抖,所有的坚强在恐惧面前像马其诺防线一样溃不成军。
他居高临下地抬起我的下巴,呵呵笑了起来:“现在知道害怕了?”没等我回答,他又哄诱道:“念在你第一次跟我,这些东西我都可以不用,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说着,他的手来到我的脖颈,慢慢地抚摸着,神色愈见迷离,手渐渐往下,从我的小立领里伸了进去。
我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往后躲。
“嗯?”慕子阳捏住了我的脖颈,眼里的欲色变成怒火,“啪”地一掌扇在我脸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木着脸站着起来,紧紧贴着门板,离他远远的,“慕少,求你放过我吧,我做不到。”
慕子阳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放过你?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我像是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连心都是火辣辣的。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是坐台的小姐,有权有势的人只要要我,我就得尽力去陪。可现在到底是不一样的,我被厉严城包.养了,无论他爱不爱我,我都算是他的人,我必须要再这一段时间守住自己的贞洁。
“我是厉严城的人。”我坚定得看着慕子阳,直到他恼羞成怒地上前抓过我,将我向一块破布一样甩在地上,我依旧没有改口。
“好,很好”,慕子阳冷笑,“我最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你是不是忘了,刚刚厉延城明明看到你被我带走的。”
他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很多时候自己明白是一回事,但是被人扯开伤口就是另一种痛苦了。
“嘶——”他忽然疯了一样撕扯着我的衣服,那么名贵的布料在他手下像纸片一样脆弱,我用力捂着胸前仅剩的布料,哭着恳求他:“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慕子阳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他盯着我几乎裸.露的上身,声音嘶哑道:“别哭,你越哭我就越兴奋,今天显得真清纯,不知道衣服下面是不是也这样好看。”
说着,我尽力捂着的布料被他无情地扯掉,身上只剩下肉色的隐形内.衣。
慕子阳似乎有些惋惜:“怎么不穿白的呢?我喜欢白的。待会一定要给你换上那身白色的小旗袍。”他的手无情地抓住我文胸的带子,我努力蜷缩成一团,却依旧免不了文胸被推到脖子上的命运。
上身一片清凉,慕子阳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深吻着我裸.露的肌肤,手急切地往下探去,“宝贝,还剩一件衣服,我们把它脱了好吗?”
我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根本没有余力去阻止他作恶的手,只好尽力夹紧双腿,扭来扭去地躲闪着。慕子阳一开始还很有耐心,直到似乎被欲.念折磨得不耐烦了,想要一把将我的内.裤扯去。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