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延城点了一根烟，很大爷地倒入沙发里，轻扬着下巴，眉间透露着桀骜不驯的气息。

这时候的他和刚才与李总谈事情时的样子有所不同，具体哪里不一样，我还没有功夫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听见厉延城说，“我也很困惑，我还需要你什么服务？”

方雁一直心如死灰地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她可能是怕厉延城。

但我觉得这个时候的厉延城并不可怕，我甚至越战越勇，语气镇定缓和地说道：“会所有规定，客人点的服务员必须全程服务到客人离开这里为止。所以我必须前来询问城哥您，还需不需要我的服务。”

方雁眼睛一亮，应该是觉得我这个理由很棒，走到我身边，笑着说：“城哥杨哥，你们可是会所最重要的客人，我们可不能怠慢了你们。”

也不知道我和方雁的一唱一和，杨哥听进去多少，我感觉他随时会醉倒，满身的酒气。

和着大家的目光，他笑道：“这个规矩好，我喜欢。”

厉延城淡淡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就留下吧。”

方雁笑着道：“那娜娜留下，我先行离开，祝各位今晚玩的愉快。”

方雁离开后，我跪在茶几桌前开始倒酒，心想方雁也看到包厢里没有湘西和阿渔的人影，应该出去寻找她们的下落了。

杨荣桦没喝几杯就醉晕过去，几个人扶着他，准备离开，厉延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撑着额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杨荣桦那批人都离开了，包厢里就剩下我和厉延城。

我始终跪在原地，眼神无聊地四处扫荡，也不知道方雁有没有找到湘西她们。

包厢里安静极了，烟雾也渐渐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