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明显。方小娅一惊,都忘了招呼。
章诚实觉察到她的异样,问道:“小娅,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说着去摸自己的脸,方小娅忙抓着他的手道:“没有什么。”章诚实的压力也很大,她不想再让他增加心理负担。
但是她的慌乱举止,又怎瞒得过朝夕相处的丈夫?章诚实见附近有一家商店橱窗。于是走到橱窗前一照,顿时看到眉心这股黑气,他使劲擦了擦,黑气丝毫不减。奇道:“这是哪里沾来的?”
方小娅没敢说,章诚实见她的神色,已觉察不妙。立刻道:“小娅,你肯定有事瞒着我。都到了这地步,你还要瞒我吗?”方小娅拗不过他,只得说了。
章诚实听罢,脸色惨变。他怔了半晌,惨笑道:“小娅,我死不足惜。杀人偿命,这也是我应得的。但是我不该连累你。”
方小娅道:“诚实,别这么说。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只要今天晚上了缘师太做的法事,能够赶走章小华的鬼魂。我们都会安然无恙。儿子也会苏醒过来,变回以前的模样。”
“真的吗?”章诚实显然很没信心,他道:“了缘师太真能送走章小华?”
方小娅握紧他的手道:“诚实,你还没有亲眼见过了缘师,只要你见到她,就会相信她的。”
章诚实勉强点点头,神色仍很沮丧。
方小娅知道此刻劝他也没用,毕竟要看今天晚上的法事究竟如何。说实话她自己心里也没百分百的信心。想到今晚法事,她想起了一事,问道:“诚实,你有没有章小华的照片?了缘师太做法事,需要他的遗像。”
章诚实怔道:“照片?我没有啊。”
方小娅急道:“那怎么办?”
章诚实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去找人画一张吧?画像也可以的。以前我们在农村老家做法事,还没有照相机,都是用画像的。”
方小娅心想也只有这样。
于是两人即去寻找画室。拐过几个街口以后,路边众多的店招中出现了一面黑底金字的‘张小僧画室’的大招牌。巧得很,这是一家专画人物肖像的画室。画室外的橱窗里陈列着十几副肖像画。男女老少都有。
肖像都是用炭笔画的。逼真酷肖,纤毫毕现。就像黑白照片一般。章诚实道:“小娅,就找这间吧。”
方小娅没有出声。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橱窗里的这些人物画,固然画得很好。但是炭笔画线条深刻,黑白分明。画出来的人物给人以一种凌厉、锋利的感觉。少了些和气,多了些煞气。
如果用炭笔画章小华的遗像,岂不是更吓人?她正想着,章诚实早已走入画室。她也只能跟进去。眼下没有时间去找其他画室了。
画室的老板是个胡子拉喳,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脑后扎着一条马尾辫子,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上面落满颜料。牛仔裤上还辍着几个破洞。一副典型的落魄艺术家形象。画室小而凌乱,除了一张工作台还算干净,到处堆满了纸张、颜料、画笔、板夹、装卷画的塑料筒,还有几副已经用镜框装裱过的画。
方小娅心想也只有这样。
于是两人即去寻找画室。拐过几个街口以后,路边众多的店招中出现了一面黑底金字的‘张小僧画室’的大招牌。巧得很,这是一家专画人物肖像的画室。画室外的橱窗里陈列着十几副肖像画。男女老少都有。肖像都是用炭笔画的。逼真酷肖,纤毫毕现。就像黑白照片一般。
章诚实道:“小娅,就找这间吧。”
方小娅没有出声。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橱窗里的这些人物画,固然画得很好。但是炭笔画线条深刻,黑白分明。画出来的人物给人以一种凌厉、锋利的感觉。少了些和气,多了些煞气。如果用炭笔画章小华的遗像,岂不是更吓人?她正想着,章诚实早已走入画室。她也只能跟进去。眼下没有时间去找其他画室了。
画室的老板是个胡子拉喳,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脑后扎着一条马尾辫子,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上面落满颜料。牛仔裤上还辍着几个破洞。一副典型的落魄艺术家形象。画室小而凌乱,除了一张工作台还算干净,到处堆满了纸张、颜料、画笔、板夹、装卷画的塑料筒,还有几副已经用镜框装裱过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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