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发了疯一样的跑到了烟波阁的门口,却看见门可罗雀,连守卫都没一个。()
发了狂的翌晨可不管那些,拼命的拍打着门窗,间或激烈的喊着:“开门,开门……”四周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有人白天逛妓院,还如此的吵闹,怀着各种眼神看着翌晨,怀疑的、好奇的、无聊的、惊讶的、还有鄙视的,哐哐哐……嘈杂的敲门声,让周遭的围观人群呈现几何倍数的增加……
终于在翌晨锲而不舍的敲打下,吱呀,门开了一个缝隙……
一个衣衫不整,连连打着哈欠的龟奴挤在门缝中喊道:“大清早的嚷嚷什么,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
翌晨看到来人,惊喜的说道:“我要进去……”
龟奴睁开昏睡的眼睛,鄙夷道:“吵吵什么呀,谁人不知烟波阁是晚上接客,这大白天的,你个爷们就忍不住的想找姑娘?”语气极为不善。被人吵醒,却是不能善。作者呈现猫爪,喊道:“要是我,就打人了。”一旁的人笑道:“是翌晨,美男哦。”作者两眼放光道:“那就另当别论了,可以拉回来,陪我睡觉……”口水ing……
翌晨完全不理龟奴的嘲笑,急切的就要从门缝里挤进去。
龟奴被翌晨的举动搞闷了,彻底清醒的叫道:“来人啊,有人强闯了……”
不消片刻,烟波阁大门打开,门口排列了一排五大三粗的莽汉,个个凶神恶煞。
龟奴站在前面,指着有些落魄的翌晨,说道:“揍他!让他瞧瞧咱的厉害。”
一声令下,五个莽汉全部甩开膀子冲到了翌晨的面前,一个擒拿手抓住翌晨,翌晨一个过肩摔有惊无险;两个莽汉夹攻,想把翌晨制成夹心饼,翌晨飞身过,两个人撞在一起,鼻血直流,成了贴面锅贴;这边三个莽汉轮番的车轮攻击,翌晨轻巧的躲过,还拉托了其中一个人的腰带,看着莽汉猴急提裤子的样子,顿时笑爆全场;莽汉被翌晨当成猴一样的戏耍,早已经红了眼,全部出动,盖顶似的攻击翌晨,翌晨不敢怠慢,毕竟力量上不及,不过,还是用了轻巧的四两拨千斤,把五个莽汉叠罗汉一样扔在了门口。
嚣张的龟奴看到如此场景,顿时没了气焰,跌跌撞撞的泡了进去,尖细的嗓音高呼:“不好,有人踩场子……”
门外是门庭若市,人们都喜欢看热闹,更加的拥挤,更有甚者,居然坐了小凳,磕着瓜子,口水横飞……
秦妈妈被吵醒,来不及梳头,不过还是画了标志性的大红嘴唇因为她爱钱犹如是吸血鬼。踩着款款莲步,左摇右晃的出了门来。
甩着手绢,左手捏着龟奴的耳朵喊道:“没用的奴才,害老娘不能睡个美容觉。”疼痛感,惹得龟奴哀叫连连……
出了门口,秦妈妈看见翌晨,不由得说道:“怎么,又是你?”语气没用询问,反而是略带厌恶。
翌晨走上去客气的说道:“妈妈。在下不过就是想见夜梦姑娘一面。”
“见夜梦?”秦妈妈惊讶:“不过,好难啊,夜梦被一位大爷包了,按规矩是不能见客的。”
哗啦啦,翌晨甩动着银票,秦妈妈两眼一对,在花花绿绿的纸张面前流着口水。
翌晨见状说道:“规矩不外乎人情,秦妈妈不如就卖在下个面子。”
“这个,这个……”秦妈妈扯着手绢说道:“这恐怕不太好,烟波阁有规矩,破坏了就没有了信义。”
翌晨眼睛一转,在秦妈妈耳边轻柔的说道:“如果妈妈不说,我不说,谁人知道?难道妈妈不想收了这银子?”说罢,把银票塞到了秦妈妈手中。
秦妈妈哗啦啦一翻,发现足足一千两,顿时笑颜如花的说道:“那好吧,不过夜梦卖艺不卖身,只能见一炷香,你看如何?”
翌晨笑着答应道:“多谢妈妈,那就赶紧安排吧,时间短暂啊。”心里却在痛骂,可耻的老鸨,一千两就见一炷香,夜梦可真是摇钱树啊。
秦妈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翌晨弹弹身上的灰尘,优雅的走了进去。还不忘扫了一眼龟奴,龟奴看到翌晨得意的眼神,不由得满脸怨怒,不过马上看到秦妈妈冷冷的眼,即刻换上哀求的表情。
几人都进了屋,烟波阁也马上关了门,周遭的看客发现没有戏看,马上作鸟兽散。无人留下。只是门口的狼籍,说明刚才的一场闹剧。
进了大厅,秦妈妈吩咐道:“来,给客人送茶。”
翌晨无心喝茶焦急的问道:“妈妈,夜梦呢?”
秦妈妈掩嘴笑道:“公子,不要急啊,我去差人催了,你坐一会,等夜梦姑娘梳洗完毕。”
翌晨心里焦急万分,他是多么想知道夜梦是不是嫣然。刚坐下又马上立起来,催促道:“妈妈,您还是亲自去催一下,如何?”说完又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了秦妈妈手中。
秦妈妈收下银票,笑的花枝乱颤,赶忙道:“好好好,公子休息,妈妈我啊,马上去。”临走,吩咐侍婢道:“不可怠慢了公子。”
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