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善开路极快。

只要前方有丧尸，她都会一个箭步冲上前，甚至在宋昭和赵启明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将其杀死。

赵启明有些犹疑地问道：“她没有异能吗？”

看上去就完全是体术战斗，而没看见她用什么异能。仿佛解决几只丧尸完全用不上异能。

但是宋昭闻言，笑了笑，说道：“异能吗？”

要说褚善的异能确实是有的，只不过前世她也没怎么看褚善用过异能。但褚善从不会欺骗她。

——“双异能？”

——乖巧的少女的点点头，一双黢黑深邃的眼睛牢牢盯住宋昭，她说道：“空间异能和水系异能。”

“对啊。看样子完全不用异能就能将丧尸打败，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吗……”赵启明有些犹疑地说。

“她是水系异能。”宋昭淡淡道，“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她更会玩水系异能的人了。”

赵启明一怔。

不知为何，他从这个小姑娘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惆怅。

一路上宋昭强悍的表现叫赵启明几乎忘记了她还只是个少女，看这副模样，还不知道有没有成年，怎么会在末世里做到这么冷酷？

这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

而当他和宋昭的目光对上的时候，他下意识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