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离婚?”夏婶惊唿了一声,“不行!婚姻不是儿戏,意意你听夏婶一句劝,不管发生什么,你们千万不要冲动地走到那一步!”
看到夏婶急的不成样,况意意急忙把话题往回兜,“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老妈我跟你说不清楚,改天再聊吧,我宿舍要熄灯了拜拜。”
飞快地按断了电话。
夏婶挂了电话,愁容不展。
夏叔在旁边劝她,“小辈的感情问题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你再怎么着急也使不上劲儿不是。”
夏婶难过的直叹气,“我到今天才知道,墨寒的爸爸根本不同意她们的事,也不知道意意这孩子受了多少委屈,怎么从来都没跟咱们提呢?”
夏叔倏地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口吻隐隐含了几分怒意,“墨寒家里人不同意?怪不得这婚礼他们家一直拖着,弄了半天是在敷衍!”
夏婶低头抹了把眼泪,没吭声。
夏叔点了跟烟,默默抽了一会儿,问:“意意没有说墨寒他们家到底是为什么不同意?”
虽然平时的夏叔很少对儿女主动表达父爱,但是一听到况意意受了委屈,他看起来比夏婶还忧心。
夏婶叹气,“那还用问,还不是看不上意意那一般的家境。”
夏叔脸上闪过一道自责,闷声说:“说来说去,是咱们连累了意意,要不然……”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夏婶不乐意了,“分明是他们家门第观念太重,他无非就是嫌我们意意没有当官的父母,咱们也没什么权利,没有跟他们家一样做数十亿的大生意,可是这样的家庭在阳城能有几个?”
夏叔沉默了一会,突然提议道:“你说要不然这样,咱们去见一见墨寒的父亲,推心置腹地跟他谈一谈两个孩子的情况,毕竟是做父母的,我就不信他不盼着孩子幸福,两家人坐在一块,开门见山说说心里话,这一沟通说不定这事情就解决了?”
夏婶也觉得可行,“算算两个孩子都结婚这么久,两家人不见见面也说不过去,既然他们家门第高,那咱们主动联系他们好了。”
得益于夏婶的工作性质,她的电脑里有一套内部系统,记录了十几年里阳城大大小小的公司募捐。
白厉几十年前执掌天运集团时,代表集团做过很多次慈善,所以夏婶很轻松就查到了白厉的联系方式。
两口子没打算惊动况意意,打算先把事情定下来再说。
周六上午,夏叔在家里面给白厉打了电话。
电话是白厉秘书接的,一听说是况意意的家长,那边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说白厉先生很忙,没空见他们。
挂完电话,两口子正怅然若失时,夏叔的手机突然响了。
两口子没想到,这次打来的是白厉本人。
白厉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强势,“听说你们要见我?”
夏叔连忙说:“是的,我是意意的家人,我……”
“时间,地点。”没等夏叔客套完,白厉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夏叔跟夏婶互相看了一眼,夏婶在旁边比了个高楼大厦的手势。
意思是,以白厉的身份,找个普通的小馆子,很可能他会觉得怠慢,还是选个星级酒店的好。
夏叔马上会意,“那就定在云顶酒店,明晚六点钟,我提前订好包房,然后给你发信息,到时候……”
夏叔刚要让对方带上白墨寒的母亲一同出席,那边白厉便冷声打断了他,“我会赴约,因为有几句话要当面跟你们说清楚,至于墨寒的母亲,我认为她没必要去,你们的女儿,我跟她从来没有认可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