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囚衣男人笑了起来，笑声带着悲的苍凉。

“我说，你会信？”笑声戛然而止，囚衣男人冰冷地看着锦衣男人。

“你是否真的跟她私通？”

“东方玄，你很可悲！”

“大胆！”被称东方玄的男人倏地抬手，掐住男人的咽喉：“朕看在你同我一起出生入死份上饶你迟迟不死，你却如此待朕？”

“你答应封她为后，最后封敌军之女为后。你许诺爱她一世，却不信她。如今还怀疑我们私通，你不可悲，谁可悲？你不仅可悲，还可恶可恨！东方玄，我代她一起恨你！你最好杀了我，若不杀，我活着出去，定将你碎尸！”囚衣男人五官扭曲，即使脸上伤痛多条，但依然能看出他的刚毅和英俊。

东方玄气道：“你们若不私通，鸳鸯手绢是怎么回事？她的榻上怎么会有你的腰带？”

“你问这么多有何用？我说了，你信么？你不信我为何不信她？东方玄，你如今问再多都没用，杀了吧！”

东方玄一听，更是气愤：“朕何止要杀你，把她也杀了！”

“哈哈哈……”囚衣男人再次发笑，拉动了手中的铁链，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

叮叮噹碟的声音，和囚衣男子的笑声，在天牢里回荡，形成绵长悠久的哀呜，就像冤魂不甘的嘶吼——

“无忧？”牧古来到病房，见到宋无忧趴在床前睡着，眼角有泪痕，心，微微一沉。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柔声地叫着她。

“……”

见她没反应，牧古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