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白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吗？”

宁陌嗤笑一声，“怎么？怕了？”

“不，”他摇摇头。“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只是想说，过去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别再难过，就算是你杀过人，又能怎样呢？不过……”

“如果你再想杀人的话，告诉我吧，我来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宁陌听着他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满是震惊。

“你知道吗？”宁陌说，“你很讨厌。”

“嗯。”季小白点头，也不否认。

“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轻易的说出这种话。你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说的这么轻松！”她说着又哭了起来，这次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闷声说着，而是哭出了声。

季小白却笑了，脸颊上的酒窝露了出来，“这样多好，哭出声来。”

宁陌看着他，哭的更凶。

季小白用手给她擦着眼泪，“你的过去，我不知道，但是我会陪你，你想说什么就和我说，我可以做你的树洞。”

“你凭什么说的那么轻松！”宁陌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季小白疼的要死，却还是一脸的温柔。

他看了眼她身上消的差不多的疹子，深吸一口气，“跟我去一个地方。”

“你干嘛？”宁陌停止哭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