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拿手帕沾了沾眼角，进了暖阁，盈盈下拜，“臣妾，给皇请安。”

“起来吧！”皇目光挪开，落到贤妃身，冲她招招手，有太监搬来凳子，放到皇帝身侧。

贤妃坐下，目光看向明显消瘦的皇，眼圈又是一红，伸出手握住了皇的手指，哀哀道：“皇……你怎么瘦了？”

“朕，无碍。”皇反过来拍拍贤妃的手指。

云寰碧觉得自己有些碍眼，想挪动身子，却被皇抓住了手指。

皇把云寰碧的手指放到了贤妃的手里，对贤妃道：“爱妃，朕想把寰碧交托给你，你要答应朕，守护她。”

“皇？”贤妃诧异地目光去看皇。

皇咳嗽了一声，勉强打起精神，对贤妃继续道：“你去做那件事情吧！寰碧会助你一臂之力。”

贤妃听了皇的话，抬头，目光看向云寰碧，带着说不出的味道，“皇，她……”

“她可以信任。”皇握了握贤妃的手，继续道：“你从小是先帝留在朕身边保护朕，陪伴朕，替朕做事，是朕的暗卫，也是朕的爱妃。”

云寰碧诧异，她从来没有想过贤妃是……皇的暗卫，还是先皇放到皇身边的人。

贤妃从凳子起来，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心痛，但还是坚定道：“皇放心，臣妾以后一定会护着皇德妃。”

“那朕放心了，你虽然不能全她的荣华，但至少可以带她离开。”皇说了这些话，已经喘息不定，被云寰碧放到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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