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祯祯分明地感觉到杜罔一的身子已经紧张得绷紧了，她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是在一家咖啡厅的楼梯间，你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你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杜罔一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当时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你帮一个为儿子身背赌债的女人还了赌债，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男人……”姚祯祯说到一半，杜罔一稍稍有了一些印象，又再次抢答起来。

“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好人？”杜罔一自顾自地将话头抢了过来，自鸣得意地说道。

“不是，觉得你很蠢，”姚祯祯一泼冷水将杜罔一浇得冰冷，又继续补充说道，“但是又蛮有意思的。”

“哦，原来第一印象这么不好啊。”杜罔一瘪了瘪嘴不满地说着，原本以为事情的发展都是美好且浪漫的，但没想到搬到姚祯祯的身上，一切都化成了泡影。

“可，那也真的是一见钟情吧。”姚祯祯笑了笑认真地说道。

杜罔一再次被她的话一激，有些惊讶地坐直了身子，好奇地问道：“可我听陈荒说过，当时你在后巷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的理智永远是走在最前面的，无论如何，当时的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我真没办法将你留下。不过陈荒说的对，若当时是我亲手杀了你，我一定会后悔的。”

杜罔一听见这个让他震惊不已的真相，一时间高兴的有些没办法接受。他从来没有想过姚祯祯对他的好感，竟然萌生的比自己还早，这实在是让他太意外了。现在再回想起当时复杂纠结的心理，所受的一切煎熬也根本算不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