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眸对视,而他嘴角浮出了一点笑意,那只手微微一个滑动,滑到了她的脖颈,她抖了抖眉睫,不敢乱动。
(临危不惧,表现得不错,我若要杀你,只要一个用力你的脖子和你的脑袋得分家了。”)
(“而要找个替罪羔羊,也不是没有。”)说着,她随着他的目光是看到了晕在一边的范泽。
他是要杀了她,再嫁祸给范泽?
她脸色一下子极其地惨白,笃定道:“他可是你朋友,这里还有监控,你不会的。”
一抹淡然地笑浮现在他脸:(“果然,你还没有到很愚昧的地步,可这里的安保员都在外头,至于会不会……得看你的表现,别逼我用什么手段。)
她声泪俱下:“我看错你了!”
(“是么……”)他慢慢地将手摸索到了她的肩,和她拉近距离,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不过……我不舍得,不舍得你这么轻易死了,你问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要你痛苦,跟着我痛,我有多痛你们得多痛。”)
她的手紧紧揪着裙角,没有出声,痛苦,她早痛不欲生了,她输得这么彻底还不够痛苦吗?
当垂下眼,滚动在眼眶里地泪水毫无预兆地流下了,打碎了她好不容易围起的冰墙。
她淡然地撇开了视线,真不想被看穿她内心的脆弱,而他平静无波地目光锁住她的眉心,变得暗沉,阻隔了所有温暖的来源。
他动了动臂膀,稳如磐石的手指转而抖颤地磨蹭了她湿润的脸颊,掌心传来的炙热的温度如同他目光里的温度,烫化了一切的冰冷,可也灼伤了她的心。
她拍开了他的手,战栗地直起了身,踩着平底鞋像踏进火坑里一样煎熬难耐地慢慢走过……
他动了动了眼皮,摊开手掌,指腹荧光闪闪,是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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