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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生目测了一下那栋楼的距离，问厉寒：“在视灵范围内啊，用得着监控吗？”

厉寒：“以防万一而已，敌人对咱俩都堤防到那种程度了，没道理不防着咱俩的视灵状态。”

常生还是心存侥幸地试了一下，结果发现还真如厉寒所讲，他压根看不到对面楼里有任何人的灵魂，不禁就有些恼火，在心里亲切地问候了敌人几遍。

“我说你们这不是空间有限，土地珍贵吗？”常生有气没处撒，外加也是真的好奇，语气颇有些不爽地问杨佐：“为毛这两栋楼之间还离得那么远？这不是浪费资源吗？而且还给咱们造成了行动不便！周围这么空旷，咱们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

杨佐一脸的无辜，“这……这片区域是近些年新开发出来的，基本还在规划待建中，只能说那楼建得早了，其他的还都没建起来呢，自然距离就宽了些。”

常生被堵得无处泄火，只能看着那栋楼愤愤地甩了句：“豆腐渣工程！”

杨佐略有些尴尬地说：“人渣没有地域之分。”

常生赞同地点头，总算是把这页给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