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霖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是淡漠的，跟以前那邪魅的气质比起来，相差甚远。

祁连玖还没有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便又迎来第二次折磨。

只见欧阳霖喃喃自语，再次下了另一个禁术。

“唔——”心脏一阵狠狠的抽痛，祁连玖喷出一口鲜血。

血腥味道在口中蔓延，让他的神智有点迷糊起来。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加重，祁连玖还是咬着牙关死死撑着，不让自己昏倒。

可恶。

如果他身上的力量没有被封印，还不至于如此虚弱，轻而易举就被欧阳霖打败在地上。

“喜欢我给你设下的咒语吗？”欧阳霖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它会让你感受到万箭穿心的滋味和毒蛇入侵的苦痛。”

祁连玖狠狠地看着他，眼里布满血丝，“你居然如此阴毒。”

眼前的欧阳霖，已经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男人。

亏他还以为，尽管再怎么变化，欧阳霖始终不会太毒。然，祁连玖还是看错人了。

“我没有选择。”

欧阳霖连看都不愿意去看祁连玖痛苦的脸色。

就在他正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忽然听见一句话。

“你是为了小婧才这么做的吧？”

祁连玖把心中的揣测说出口，就见欧阳霖的动作顿了一下，瞳孔也猛然缩放。

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祁连玖的话。

“燊若离把小婧抓走了，是吧？”

“……”

“你应该很清楚燊若离的手段。就算把我弄死了，小婧也不可能安全回到你的身边。”

祁连玖对燊若离的了解，别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