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阵摆得这么玄,是不是吹磕子的哦。”
“哪个龟儿子吹磕子,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从来干不来日白倆谎的事。”
“不是日白,那就是你娃娃发梦颠,肯定是久了没打手、枪,憋慌了。”
“嗨呀!老子说真的,你还扭到老子扯横筋,早晓得不球跟你说!”
被连番质疑,孟想急躁得冲老友发火,熊胖见他郑重其事,登时来劲了。
“真的有这种事啊,快来摆一下,那个娃儿长得咋样?”
他做为基佬,并不觉得被男人性骚扰有何不妥,只在对方的相貌上划重点,好比时下众多猥琐男在拥挤场合被女性不慎挤到屁股撞了胸,只要是美女,那就眉开眼笑自谓赚到,如果长相抱歉,才会满面嫌恶暗骂倒霉。
这并不是孟想想讨论的主题,本着诚实原则难为情地作答:“长得…还多可以的。”
“咋个可以法?摆详细点撒!”
“就是…眉清目秀,粉嘟嘟的,晃眼看还以为是靓妹儿,仔细觑又是个男的,有点像那种男版的充气娃娃……”
“我日哦,那么极品啊!”
熊胖恰似吃了加料的兴奋剂,音色中放出万千毫光,不住在浴缸里拍水。
“你娃娃运气好哦,说得这么巴适,老子光是听都硬了。”
“巴适个求哦!我又不是弯的,突然被个男的按到嘴巴亲,逮到鸡儿咀,老子当时腰杆都差点闪断,这阵想起来脑壳皮还是麻的。”
孟想顺手揉揉胳膊肘,没摸到鸡皮疙瘩,脸倒是热得烫手,略加追忆,那神秘青年浪出水的眼神便在脑海里开走马灯会,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臊得他不住甩头。
熊胖嘿嘿直笑,说不出的淫猥,他基龄长达十余载,情史贯通中外横跨南北,见多识广身经百战,自然能解其中的三昧真味,立马不客气地戳穿朋友的矜持面具。
“你不要假打了,真的恶心你就不得硬不得射了,爽到了就说爽到了,有啥子不敢承认的。”
孟想急恼:“他个人埋到脑壳莽起势咀,比飞机杯还吓人,我身上又没的毛病,遭那个样子整咋可能不射嘛!?”
熊胖闻言狂笑:“搞了半天你硬是用过那个飞机杯唆,这就对了嘛,老子这个礼没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