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的她,在见到孟湉时,微微宽了心,哄了哄孟湉就横在沙发上睡着了。
符舒泽过来时,就见她横在沙发上,心痛地将她抱起,没想到却因此惊醒了她。
孟绫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符舒泽,那表情似乎在说,我不是在做梦?
见符舒泽伏在她耳边轻笑,那股熟悉的药香不时拂入肺海。
心口一窒,原本喜悦的脸上,瞬间转化为怒意,扬手甩了符舒泽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很用力,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得她掌心作痛,身躯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符舒泽一怔,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不告而别生气,忙笑着过来哄她。由身后圈她在怀里说:“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好吧,是我错了,下回出走,一定提前告知夫人!”
孟绫不理他,这人到现在还能装得若无其事,若她没猜错,这几天他定是以谈业务的名义,出去干那些所谓的大事了。
想到孟东的死,心口的怒意如同滔滔江浪,几乎快要将她吞没。
负气地不再理他,撇过身一个劲地抽泣。
符舒泽桃眼一眯,定定地望着她。
这样的她是之前从没有的,她不是那种会耍小性撒娇的女人,更不会无理取闹,定是她知道了些什么,心里怨恨起自己。
这样的她,他该如何是好?
符舒泽幽幽叹起气,又凑过去哄她,孟绫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听来是皮靴的声响。
孟绫心口一窒,呆呆地望着门外,一时间情绪变得极为紧张:“邹永辰来了,你……快走!”
符舒泽一顿,已十分肯定先前的猜测,忙嗤笑道:“为什么要走,我可是你丈夫,又是在自己家里!”
孟绫张张口,这个时候还真不知如何劝他。见脚步声逼近,忙拭去眼泪:“那你去内屋,我来应付他!”
符舒泽心间一热。
她到底还是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想到独自面对邹永辰。
这让他越发觉得愧对了她。毕竟孟东的死他是有责任的,若不是他,孟东也不会被牵涉进来。怪只怪那个内鬼,那人才是害死孟东的凶手。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替党组织揪出那个内鬼,保护同志们的安全。
敲门声响起,孟绫的心窜到了嗓子眼,她挥身示意符舒泽进屋,随后整整衣衫,大步上前开门。
见邹永辰手里拎着豆浆和烧饼,不时一怔。
邹永辰见她有些吃惊,笑着说:“过来看看你,就顺便买了早饭!”
孟绫不知说什么好,只听身后的符舒泽开口说:“难得邹科长如此心贴心,替我俩将早饭送来!难得难得!”
邹永辰嘴角暗抽。
没想到符舒泽居然在。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守候在外的属下没告诉自己?
邹永辰越想越奇怪,要么是符舒泽会隐身术,要么就是那位属下严重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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