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羽追上她道。
安箬捂着耳朵死命摇头。她此是一身雨水,轻薄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秋白羽瞧着过往的路人,忙将她拥入怀里,挡住她露现的春光:“对不起箬箬!”
安箬苦笑,试着挣了挣,却怎么都挣不开。
突然腰上一暖,已被秋白羽打横抱起扔进车里。
安箬拍打着车门:“秋白羽,你到底想干吗!”
秋白羽不理她,将油门一踩到底,将她带到本市最有名的高档小区,随后车子拐了几拐驶进一幢别墅前。
车子刚停稳,安箬就迫不急待地下车。哪知手腕一紧,已被秋白羽攥住,直接拖进了别墅。
别墅很大,里面家舍全置着防尘布,似乎许久没人住。
安箬一直知道秋白羽家有背景,只是从来不知他家是干什么的?凭什么可以让市长的秘书亲自出马跟父亲这样的草民谈判。
安箬被秋白羽推进屋,脚步一个踉跄,瞬进跌进沙发,她反射性地站起,起身时发现沙发上濡了水印,这才想起自己此时如何的狼狈不堪,忙用手护住自己的三点春光,羞赧的说:“有没有干净点的衣服!”
秋白羽见她这么快就想通,嘴角牵牵,从衣橱里拿了件t恤扔给她:“穿这个!”
安箬接过t恤不再跟他僵持,再僵持就显得她太矫情。
纵是恨他她也要生存下去,千万不能生病,不然下个月母亲的疗养费打哪来?她没有资本娇情,她背负的东西太多,到现在,她连伤害父亲的那个人的手指都没碰过,她如何甘心。
安箬攥紧t恤进了洗浴间,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
秋白羽有一米八几的个,安箬属小鸟依人形不过才一米六,t恤穿在安箬身上恰好遮到大腿,露出光润如玉的两条长腿,十分的诱人。内衣湿了,里面空空如也,安箬尴尬地一直用手护着胸,以免那两颗小梅果跑出来。
不过两人都是成年人,再说十年前,两人就已偷尝禁果,虽然那时两人十分青涩,但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也为此让安箬悔不当初。
毕业那年,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便急着去找秋白羽。
安箬想,不管怎样孩子也有秋白羽一份,可是她找遍了秋白羽的所有住处都不见踪影,听秋白羽的保姆说,秋白羽出国去了。
她的世界完全崩溃,眼看大学报名的时间将至,她瞒着母亲,找了个黑诊所将孩子坠了掉。
那个时候,她有多绝望,绝望到希望自己就这么躺在手术台上随着孩子而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有生病的母亲要照顾,她连死都没资格。她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家,没想到秋白羽竟站在她家门口。
她冲过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冲着他说:“秋白羽你混蛋!是我瞎了狗眼!赔了心赔了身不逄,最后连我爸的命都赔给了你,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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