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迦黎的自持力完全崩溃,终于反客为主,双手圈住莫含烟的纤腰,加深了吻式。
随着吻势的加深,他觉得自己已不满足,骨子里的那股冲动,如脱缰的野马,他终于瞬间清醒,猛然间推开她。
见她衣领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扯开,白皙的脖子上印着深晰的吻印。
天迦黎心下一怔,迅即将她衣领扣好。又见她一身酒水,醉得不省人事,担心不给她及时醒酒,弄不好会永远醒不来。
天迦黎幽幽叹起气。
罢了,好人做到底!既然她说自己是她师父,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她。
莫含烟觉得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像掉进了火堆里,全身汤得如同从火坑里扒出的地瓜; 一会又像是掉入了冰窖,被冻成一团,冷得直哆嗦。
她把身体蜷缩一团,却仍是觉得冷。她抚抚身,只觉臂上光光的,感觉哪里不对。
蓦然间睁开眼,见自己半浮半沉地水里,全身光光的,惊得大叫。
“吵什么!有本事喝酒,还怕被人看光!”
天迦黎悠哉地坐在离她不远的一张汉白玉石桌上喝茶。
熟悉的红泥小壶正在炉上“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他就那样淡定地,像在等待美人出浴,就着石桌上自斟自饮。
莫含烟吓一跳,赶紧将脖子以下的部位藏入水中。见是他情绪稳定了许多,脸上却是红扑扑的。
想到被他看光,忍不住想掐死自己,毕竟两人还没发展到赤身相对的那步。
“师父!”莫含烟唤他道。
天迦黎没有应她,抿了口茶水,继而又搁下茶杯,启口道:“往后再不许沾酒!”
莫含烟适才想起,与忘尤喝酒一事,不由拍拍脑门。
天迦黎以为她在回想那晚的事,生怕自己那不良举动会被她忆起,忙阻止她说:“喝酒误事!若不是本座及时赶去,替你醒酒,这一醉,也不知要睡上多久,兴许你这一辈子都醒不来了!”
“啊!这么严重!”莫含烟惊得小嘴大张。
“真亏忘尤自翊是神医,到现在自己都醉得不省人事!”天迦黎想起那个不靠谱的忘尤摇起头。
莫含烟听闻忘尤还没醒,赶紧问:“那我睡了多久?”
“十天!”
“啊!”莫含烟又是一阵惊讶。
天迦黎里见她光露着身子在水里动来动去,虽然有水遮掩,但他目力惊人,这种自欺欺人的事,着实要引他成狼,慌忙移开眸光道:“你也醒得差不多!把衣服穿上,原地打坐!”
说时衣袖一挥一身叠得很整齐的白色衣裙已搁在石凳上。
这衣裙虽不是她常日穿得那种料子,但纤尘不染的感觉她很喜欢,更重要的,与天迦黎身上的白袍衣料如出一辙,这样看去两人像是着了情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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