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迦黎一怔,自己的心思怎能被她瞧去,俊脸一板道:“还不去练功!再耗着,天都要亮了!”
莫含烟一脸苦逼,直责怪自己不该戏弄师父,现在连觉都没得睡,就被他逼着练功。这是人过得日子么?
接下来几日,天迦黎没日没夜地操练莫含烟。
莫含烟的修为迅即提升了好几个等级,转眼已是地阶七级以上,眼看就要突破地阶八级,随之而来的担忧也让天迦黎寸步不离她。
因着八王爷之事一直没有个明确处治,天迦黎不得不亲自出马,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那八王爷乖乖将自己一生所犯的罪行一一交待下,等待他的将是千珠国的国法。
莫含烟知道后拍手叫好,这样的人渣早该除了。
待八王爷被正法,天迦黎这才带着莫含烟去找忘尤。
人世已一年,莫含烟又长高了一截。可依然一副萝莉样,让天加黎日日看得却吃不得,十分挠心。
师徒二人难免也有肌肤相触时,比如说莫含烟练武受了伤。
有次她练功过了头,头晕呼呼地不小心从涯上掉下,待她发现人已在半空中,一个急转身稳住身躯,好死不死背脊被树枝划破,顿时血肉模糊一片。
伤在那个地方,她自己上药够不着,天迦黎不得不替她。
这样她与他便有了坦城相待的时候,害得她心跳加速,两颊如火烤,可这一切看在天迦黎眼里却越来越有小女人的矜持。
他注定又是一次血脉膨胀,一阵风似地消失后,许久才回来。
渐渐地莫含烟也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羞得她无地自容。
这一来二去,上药次数多了,两人渐渐有了某种默契,上脱及上药也是理所当然,就连晚上睡觉也不分榻。
莫含烟隐隐察觉,天迦黎待她并不像简单的师父对徒弟的感情,好像中间还夹着点别的什么。有点像夫妻,却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知他是顾及她的身体,还是他只想有形不想要实质,总之忽近忽远,让莫含烟难以琢磨。
莫含烟一肚子质疑,却不敢开口问他。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她结束了少女的青涩,变得亭亭玉立,婀娜生姿。
外表正在悄然成长,可修为这两年却丝毫不见进展,这让她十分想不通。
当初从地阶一级修到地阶七级,她几乎是眨眼间完成的,可就是从这地阶七级到地阶八级这段,她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任凭她怎么努力,都绕不出那层找到突破口。
反倒是这心痛病时有发作,每次发作时几乎一次比一次凶猛,让她生不如死。
这日莫含烟心痛再次发作。
任凭天迦黎使尽办法,都无效果,反倒他一靠近,却加重她的痛感,弄得他不敢靠近她,只能远远地望着她干着急。
“忘尤你在哪?”天迦黎试着联系忘尤,偏偏那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带着莫含烟等了忘尤三年。这个不靠谱的老友此回不知跑哪去了?他用了两人特有的联系方式也联系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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