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凡抿嘴轻笑,另一只手弹了弹烟灰。
“可有人等不急了啊!她……没催你?”
“额!阮君悦你究竟想说什么?”
叶楚凡好笑地道,视线一直盯着反光镜。望着出租车里那个兴师问罪的人儿,隐隐有些好笑。
这种的被人在意的感觉破天荒的爽。
阮君悦被他瞧得有些诈毛,总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由探出头张望,恰好与叶楚凡望过来的视线对个正着。
阮君悦吓了一跳。
这家伙莫非是故意的?
却见那边的叶楚凡已朝她招手,“喂!这种拙劣的伎俩不适合你!”
阮君悦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还好意思反过来说她。
见藏不下去,干脆付了车钱,拎着东西下了车。
叶楚凡见她风风火火地朝自己走来,不由乐得打起口哨,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子腔十分欠扁。
眸光溜溜,落在阮君悦手上。一件件扫视,继而一亮:“给我买衣服了?对我这么好!不会是舍不得我了吧!”
“叶楚凡你去死!”
阮君悦觉自己颜面扫地,将叶楚凡的衬衫和领带砸了过去。
叶楚凡不紧不慢全接住,瞧了瞧,俊眉一扬:“阿玛尼!让你破费了!”
阮君悦以为他会损自己两句,比如说品味差,眼光俗什么的,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面上还有些掩不住的欢喜。
弄得阮君悦不知所措,于是报复心使然:“不喜欢大可以扔了!”
“谁说我不喜欢的!”叶楚凡将东西收起,幽幽上了车。
见她还愣着,抚着额头说:“上车!有事回家说!”
一个“家”字听得阮君悦心中一柔,情不自禁迈动脚步,直到坐上车,才后知后觉,无意中又被他忽悠了。
“明明早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楚凡低笑:“生气了?你不是正忙着,哪敢打扰你!”
阮君悦一怔。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叶楚凡!你可不可以提前签字?”
阮君悦见掰不过他,只得搬出那个最闹心的问题。
“不可以!”叶楚凡面色一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油门一加,车子已发动。
有了上回坐飞车的经历,这一次阮君悦在车子起动时赶紧闭眼。
她想她还是不要看得好,不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鬼知道,她怎么又上了他的车。
行驶了一段路,并没感觉到上回的风驰电掣,也就自然睁开眼。
见车速正常,一股上当受骗的感觉,让她气得暗自伸拳。
怎么一遇上他,她就只有被欺负的份!唉!好在这种日子也快熬到头了!
“在想什么?”叶楚凡见她想得出神,不由点了下她的俏鼻。
这动作亲昵无间,让阮君悦不由想起自己的父亲。
以前她只要做错事,就会垂着头一副反省的样,父亲每次都会点着她的鼻子说:“小公主要成驼背老公公了!”
惹得她哈哈大笑,所有的不乐顿时消失。
阮君悦摸着鼻子,忍不住轻笑。
又听叶楚凡开口说:“aldrich的病情怎样?”
听他提到穆琰,蓦然明白他为什么回来了也不告诉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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