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紧,比起死,还有更好玩的。这五年她过得是生不如死。其实有时候要报复一个人,不一定要亲手杀了她,看着她一点点失去最在意的东西,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比杀了她还要来得解恨。
阮君悦被叶楚凡瞧得有些不自在,毕竟曾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那股熟悉的气息,纵是她心静如水多年也不时泛起圈圈涟漪。
“怎么醉成这样!我给你倒杯水吧!”阮君悦将他扶上沙发,避开他说。
却在转身那会,被叶楚凡攥住了手腕。
轻轻一带,阮君悦重心不稳地倒在叶楚凡怀里。
她尴尬又羞赧,试着挣开,叶楚凡却越攥越紧。
她知他是故意让她难堪,也就不在挣扎。
两人鼻息相贴,阮君悦心跳加速,脸上云霞不时红涨。
她赶紧撇过头,不看叶楚凡。
叶楚凡却带着调笑的口吻说:“不是说有事要找我谈吗?怎么见了我就要走,是在欲擒故纵?想我了,嗯?”
未了一个字,叶楚凡抬高了语调,带着明显的戏谑和嘲弄。
阮君悦可没他想得这么复杂,对他的冷言冷语早已习惯,轻笑着说:“是啊,叶总是大忙人!我这发妻想见您一面,都得绞尽脑汁,耍弄手段!”
她这话有些自嘲,嘴上说得轻松,实则心里苦涩一片。
叶楚凡被她笑得心魂一荡,不否认,这样的她美得让他动心,可是他不能碰她,若不然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素菲。
果然叶楚凡甩开了她,那表情带着深深的厌恶,活像在扔一件恶心的垃圾。
“什么事?”
叶楚凡整整衣衫,从沙发上坐起,眸光精明深邃,拿出平日驰横商场对付敌人的战劲,似要将阮君悦瞧出千百个窟窿。
阮君悦知道,只要稍一刺激他,他马上就会清醒,因为他有多恨自己,她是知道的。
“杜溪瑶今天想撞我,你怎么看?”阮君悦直截了当地说。
“呵!就为这点破事!你不是还好好活着嘛!”
叶楚凡不以为然地说。
阮君悦认真地望着他,见他一副风轻云淡事不关已地,面上不时被一股失落笼罩,启口说:“可乐乐今天在车上!你难道就不担心乐乐!”
叶楚凡一怔,这个他倒真没想过,不过杜溪瑶确实过分了些,这种事,怎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看来是他太惯着她了,明天找人提醒她收敛下。
这些话,他想归想,没当着阮君悦的面说。
见叶楚凡不吭声,阮君悦的怒火游窜而上:“叶楚凡!你想怎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乐乐!她也是你的女儿!”
阮君悦以为这样可以让叶楚凡心软,偏偏叶楚凡不吃她这套,反唇相讥说:“她是你用卑鄙手段怀的,我从来就没承认过她!”
这话如同一道霹雳,直轰得阮君悦心尖抖颤身躯摇晃。
怎么都没想到叶楚凡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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