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们杀了我的玉烟,你们别拦我!”薄母哭叫,声音十分凄厉。
整个帅府在这一秒躁动了一阵,很快又安静下来。
“娘,别冲动,我们不能放过凶手,但也不能冤枉好人。芝麻和杨桃年纪太小,害怕是理所当然的。”薄玉泠哭着劝说,抱着薄母,看着“薄玉烟”,声音哀恸。
“你老说这个是好人,那个是好人,谁都不是凶手,难道你姐姐是你杀的不成?”薄母厉声问。
“不是我,我不敢啊,娘亲!姐姐是我最敬爱的人,我跟她最要好,她从小手把手教我写字,带我玩,我怎么可能会害她?”薄玉泠惊恐,连忙摇头。
“那到底是谁?是谁?”
薄母处于疯狂的边缘,泪水朦胧的眼看了周围一圈人,突然跑到白少潼面前,连连责问道:“是不是你调皮,把你娘亲的氧气管摘下来了?是不是你给你母亲擦汗,把湿手帕搭在了她的嘴上?你说啊,你给我说啊!”
白少潼吓得呜呜叫,狠命地朝祖父怀里钻。
白颂年和白大帅同时沉下脸。
白大帅大怒,提脚踹向薄母:“死老婆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白颂年及时拽开薄母,导致白大帅那一脚踢空。
白大帅火冒三丈:“你没看见她是怎么磋磨你儿子的?小兔崽子,老子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狠毒的玩意儿,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比虎还毒!”
白颂年没有辩解,他不是阻止白大帅报复薄母,而是阻止薄母继续责问白少潼。当然,他也不可能对妻子的亲生母亲动手。
但是,薄母却没有停止责问,被拉开后,仍然重复地一句一句问白少潼,得不到回答,显得很狂躁。薄玉泠根本阻止不了她。
白少潼吓得十分可怜,像小鹌鹑一样缩在祖父怀里,眼泪不断掉。
“闭嘴!”
“闭嘴!”
白颂年和梁语嫣同时喝止。
薄母嗓音一哽,白颂年毫不留情地吩咐道:“来人,把薄太太的嘴堵上!”
士兵们听令,揪住薄母,将她双手反剪,用白布堵住她的嘴。
“你们敢!你们都是谋害玉烟的凶手和帮凶!白颂年,你敢,你……唔唔唔……”
灵堂终于安静了。
薄玉泠张口又想替母亲道歉,但看看母亲凄惨的样子,又把嘴巴闭上了。
母亲过分,可是姐夫也很过分。
她夹在中间很为难。
梁语嫣走到白少潼的面前,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扭头对白颂年说道:“少帅,我知道你叫少潼来,也是为了询问那天的事,可不可以让我来问?你放心,我会尽量不伤害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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