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她，伸手拉起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中，“傻丫头，当年，你父皇才刚刚登基，哪儿有能力去保护人。 ”

“他自己本身还要人保护，所以当年才让那皇后当了皇后，就是因为那家为了他的皇位，出了不少力。”楚天晴柔声解释道。

“是这样吗？”兰陵不太相信的看楚天晴。

“嗯，你以为当皇帝就很厉害，有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想到千月的母亲，明明就是父皇心里的深爱，却不得不送给自己的臣子。

可就是这样，最终都没能保住她，反而让她死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却无能为力，那是父皇一辈子的最痛。

父皇谁也没有说过这一段往事，可他却知道，自从自己可以常出宫还被人故意引去太梁，他就觉得，有什么事是他要知道的。后来他就查到了，原来父皇在还没有登基前，跟千月的母亲就已经相爱。

可这世上，帝位跟女人，永远也没有两全的办法。

“一国之君，真的这么没用？没用到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吗？”兰陵不相信，是真的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嗯，我父皇，就因为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最爱的人，将自己的最爱送走，可就是那样，最后也没能保住她好好的活着。”楚天晴揉揉她的秀发，凤眸染上暗沉之色。

“那个人，是你的母妃吗？”他也跟自己一样，从小就失去母妃了吗？兰陵看着他，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