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在没勇气面对昨晚的视频，他的表情太笃定，笃定到让她不敢赌。

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已经够折磨她的了，再让她亲眼面对自己昨晚的窘态，她有多主动的扑到他身上。要她亲眼再看一遍，还是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和他一起看着回忆一遍，还不如她直接承认来的痛快。单是想着她主动亲上去就已经让她想找地缝钻了，再多看一些……

“想起来了。”慕晚歌缩在牀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极不情愿，又没有办法。

顾衍深看着她的表情，眼底染上几分笑意，在渗透的时候，又悄无声息的把眸色敛去，又是一脸深沉的看着慕晚歌，很欠抽的嗯了一声。

“既然顾太太都想起来了……”

顾衍深话音微顿，手机关上随手丢到一边，侧身从他睡的那边牀头柜上拿起婚前协议，看都没看就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扔在了慕晚歌的眼前……

昨晚虽然过程不是按他的计划在进行，但显然事情的发展超乎他的预期，也是给了他意外惊喜。

半夜去处理了秦淑芬的事情，回程的路上，他脑海中满满都是慕晚歌的滋味。

原本以为他曾想过，之所以对慕晚歌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没有吃到嘴。男人的心底的劣根性，对于未得到手的总是会有一种非要到手的想法。他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也属正常。

对慕晚歌，第一个他有了感觉想要却拒绝他的女人，不管是面子还是什么，他都非要得到不可。

但，昨晚明显颠覆了他自以为的想法。

他要了她，却并未立刻失了兴致，反而明明已经吃了三次，可却还是食髓之味的想一吃再吃。如果不是顾及着她是第一次，他也不会愿意放开她让她休息。

回到锦绣皇庭，顾衍深直接从保险柜里把两个人的婚前协议拿了出来，放在了牀头，这才搂着慕晚歌入睡。

……

慕晚歌咬着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她还避开，但不可避免的会去想究竟是多少个零，顾衍深就已经把这份协议丢在她的面前，让她清楚的看着后面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