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一摸着便知晓这手帕价值不菲。

“不用，我有纸巾。”她哪能拿顾衍深这么贵的手帕擦眼泪鼻涕，立刻把手帕从自己脸上扯下来要递还给他。

只是……

慕晚歌看着从脸上拿下来的手帕上面已经印上了可疑的液体，那是自己的眼泪……鼻涕。

慕晚歌的手立刻收了回来。

“我洗干净再还你。”

慕晚歌不好意思的捏紧手帕，也知道自己此刻脸上一定比手帕上看到的更狼狈，怪不得刚刚顾衍深看自己的时候要皱眉头。

一手捏着手帕，一手从自己包里翻纸巾，翻了半天也没翻到。

顾衍深看的脸色已沉的厉害……

“等我帮你擦？”

慕晚歌听到立刻捏紧手帕，上面的眼泪鼻涕太尴尬了。

“我自己擦。”

从眼睛开始细细的擦了一遍，擦完一遍不放心的又用另一面再擦了一遍。

擦完把被自己弄的脏兮兮的手帕收到包里，刚转头要说谢谢就看到一个精致的包装盒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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