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堪比少女一样粉嫩的脸，正含笑看着他，样子又温柔，又贴心，燕洪阳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张口。

张雪滟温柔地道：“老爷这里有刚晾下来的燕窝，老爷也吃一碗。”

说着，她站起身，旁边丫头连忙递上碗，张雪滟亲自装了一碗燕窝，却不递到燕洪阳的手中，而是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口边。

燕洪阳就着她的手吃了好几口，越发觉得他要说的事难以出口了。他接过碗道：“我自己来，夫人你也吃！”

待到燕窝吃罢，燕洪阳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开口的机会。

张雪滟本来就是个关于察言观色的聪明人，和燕洪阳又是这么多的夫妻，燕洪阳的异常，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对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嬷嬷会意，和丫头们把桌面上收拾干净，一起退出房间。

张雪滟为燕洪阳轻轻地捏着肩膀，柔声道：“老爷脸色不大好，这是累了吗？你歇歇，我给你揉揉！”

燕洪阳感觉她手中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揉捏在肩上，一如以前一般舒服，但是这件事不能再拖了，他叹了口气，伸手盖住张雪滟的手，把她拉到身前来，道：“滟儿，我有事和你说！”

张雪滟见他这样慎重的颜色，心中竟稍微有些不安，不过，她脸上却一声色也没露，仍是笑得无比温柔：“老爷，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燕洪阳定了定神，看着她娇美的脸，无比纠结地道：“滟儿，这次要委屈你了！”

张雪滟心中微微一动，却是娇媚笑道：“老爷，咱们多年夫妻，你说话怎么客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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