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世只剩下孤苦伶仃的她,嫉富如仇,稍微有点钱的,她看不顺眼,非得把他的肉给剁下来做包子,把他的骨头拿来喂狗,这才算解恨。
然后把死者身搜刮的银两,和店里的几个人拿来分成。
他们几个都是从小到大被人欺负,要么都是父母双亡的穷苦人家的孩子,才会走在一起,才会做这种别人不敢做的事情。
在自己二楼的房间里,喝着小酒,坐等着子时的到来。
大长老回到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便了然,这里到处都是机关,如果想要睡一个好觉,那只能睡凳子了。
接着他把两张凳子并排放着,头和脚在凳子,间悬空,躺在那里睡了起来。
在他隔壁的司空刚,躺在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方叔不把话说清楚,他总觉心里得堵宽。
什么叫半夜他知道了,难道半夜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他现在又不知道答案,反正睡不着,那他等着吧。
躺在床唉声叹气,坐了起来又无所事事,躺下去又睡不着。如此反反复复,最后不困也累了。
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快睡着的时候,贴着床的耳朵听到了床底下有了响声。
本来想起身打开来看看,突然想起了方叔的叮嘱,要想知道答案,只能配合,接着继续假寐了起来。
刚才还在二楼喝着小酒的女子,已经来到了地道底下,手里正拿着一根绳子,这根绳子的另一头,正好系在了司空刚房间床底下的那块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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