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你已经吃过太多的苦，前面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现在你连这么小小的一个坎都过不去，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

“……”

“早知道你现在会变成这样，当初我们应该放弃你，让你娘亲不要管你。”

夜长老从来没有这样发飙过，从来没有骂过这么多的话，此时他的心里感觉好爽，好过瘾。

在旁边的拓跋连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想起以前陪儿子的种种，想起以前和儿子一起度过的磨难，感情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哭吧，哭完舒服了。”夜长老拍拍她的背，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司空刚点不点得醒，要看他的领悟了。

“我……”司空刚看着如洪水泄堤的娘亲，有点被吓到，他从未见过娘亲如此这样的脆弱，也许以前是一直装着坚强。

一时间所有的悔恨、内疚全部涌了来，“娘，我错了，刚儿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会说这句话，夜长老颇感欣慰，说明他已有所悟。

“刚儿。”拓跋连莹过去抱住他，母子俩演了抱头痛哭的场面。

待他们哭够之后，夜长老才开口。

“刚儿，这几天让你娘亲陪你去天穹大陆散散心吧，这里我帮你看着。”

“方叔，真的么？”司空刚一直都想去，可是那些大臣不肯让他走，其反对声最大的是方叔。

“嗯，去吧！想回来的时候回来。”

与其让他在这里撒野，还不如让他去清静一下身心，或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先回去了，你们俩母子准备好之后，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