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手机什么都没有留下,要么是删了,要么是真的没有,前者还是后者,还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呢。
眼下,唯一能知道这个手机的主人怕是只有来电显示的这两个号码了。
然而这也正是叶漫所犹豫的,毕竟她刚答应过霍少凉不能应该好心去做一些不能做的事,一旦这个电话打出去所引发的后果,她想,她现在是无法承受的,可当做没看见她又做不到。
该死,该怎么办?
叶漫很苦恼,很受伤,明明有线索在自己面前,可她却得拼命咬牙忍着,不去看,不去碰,不去探究,真的心里痒的要命啊。
紧紧握着手机,无力又无奈的叶漫一口气接着一口气的叹着,眼底写满的愤怒。
白泽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白泽刚落座,叶漫便睁开了眼看着他,略带担忧的问:“露露的老师找你做什么?”
白泽笑着回答:“露露想要把课程安排的满一些,把以前两三天的量压缩到一天,并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绝对不会滥竽充数。”
“这怎么行,你不会答应了吧?”叶漫立即蹙眉恼道,甚至不放心的站起来要去找白露:“不行,我得去找露露,不能让她这样乱来。”
“叶漫。”白泽伸手拉住了叶漫的手,将她拉回到了沙发,见她不满他的阻拦看向他,他摇头失笑:“瞧你,遇露露的事情让你失了分寸,这还没什么事发生呢,真要发生什么事了,照你这样的状况,你也不用做什么了,过去也只会给露露贴麻烦。”
“我,你,……”叶漫气得狠狠瞪着白泽,却说不出话来。
关心则乱,确实不可取。
叶漫虽然是狠狠瞪着白泽,觉得他的话羞辱了她,可她却也明白白泽的意思,心情也在慢慢控制下来后平复了,一些事情也瞬间想明白了。
想明白的叶漫再次狠狠瞪着白泽:“露露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你真的觉得这么一个小的孩子能担得起重任了?欲速则不达,我不相信你不明白这个道理。”
“是,欲速则不达,可没试过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白露不是跟同龄人一样的小孩,她身的担子从来没有轻过,只是眼下没办法得提前把担子交到她手。她是白氏的小姐,未来白氏的接班人,那该有这个责任跟义务,担不起也得担。再说,你应该相信她,相信这些年老爷子教给她的本事。”白泽的语调平缓的很,平静的让人以为说话的不是他。
叶漫哪里是生白泽的气,她生的是自己的气,她帮不白露。
白泽说的这些,叶漫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一想到白露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却要承担起大人的责任,甚至大人所要承担的还要多、还要苛刻,她打从心底心疼白露。
然而心疼归心疼,她没有立场也不能去阻止白露的成长,这是白露自己要求的,那么她该支持她,不管她想走什么,她需要做的是支持她,相信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唉……”叶漫看着白泽,连连叹气,眉宇间也尽是忧心。
看着一瞬间变成忧心小老太婆的叶漫,白泽连连翻白眼,伸手,直接往叶漫的脑门重重的弹了过去。
“啊。”叶漫惨叫一声,立即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抬眸,眼底还泛着泪花,狠狠的瞪着始作俑者:“白泽,你干嘛?很疼的好不好,该死,疼死我了。”
“你这样刚刚那小老太婆样顺眼多了。”白泽笑的温润、如沐春风,语调也是那么的动听迷人,可这话,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叶漫愤愤的揉着自己被弹红的额头,含着泪光的瞳孔狠狠瞪着白泽,磨着牙,咬着牙齿筋把话说出来:“那你呢?你整天装的像个仙人似的,不知道迷了多少小姑娘,让小姑娘们都以为你是一个世外仙人,崇拜你、追崇你、爱慕你,可实则你个是披着羊皮的狼,哦不,是狐狸,狡猾、腹黑,玩死人不偿命。”
“狐狸?腹黑?玩死人不偿命?”白泽细细品味着叶漫说的对他的评价,看向叶漫的眸光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的明显了:“原来你对我的了解这么深啊,居然能了解的这么透彻,这么的……”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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