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催飞雪马,凌晨准备从村子旁边绕过。
“呜呜”
一声压抑的叫声,痛苦、无奈。
换在一年前,肯定听不到,不过凌晨没有停,飞雪马速度很快,小村子很快被抛在马后。
“呜”
又一声压抑的叫唤声,凌晨骤然顿住飞雪马,紧皱眉头,飞雪马原地打了几个圈,凌晨一勒马缰,返回了村子。
到了村口,凌晨一跃而下,顺着一条小路快步接近路边一座农舍。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了一回,凌晨忽然变色,一脚踹开木门,身子一闪进了房里。
一个男子**着上身正在撕扯一个女子的衣衫,女子满脸悲哀,呜呜哭泣,不断扭动。地上躺着一对老年夫妇,眼中充满怒火,双手皆被反绑在后,嘴里塞着布团。
“乖乖从了大爷,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里,你们都得死。”那上身**男子恶狠狠道,话音刚落,门“呯”被踢开,男子一惊,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一男子,神色冷漠之极。
“找死啊,坏了大爷好事,滚!”
凌晨一个箭步上千,伸手一把抓住男子,单手就提了起来,右手一挥,“啪”,那男子杀猪一般叫了起来,半边脸都变形了。
凌晨不理睬男子杀猪般的嚎叫,提着他就出了农舍,快步奔到飞雪马旁边,提着男子跳上马,双腿一夹,飞雪马驮着两人箭一般飞了出去。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男子被凌晨提着,双脚还拖在地上,脸色十分惊恐。
那男子也是武者七重境界的大高手了,长期流窜作案,从未遇到对手,今天一个照面便被对方擒下,知道遇见高手了,倒也十分光棍,丝毫没有反抗,反而一味求饶。
凌晨冷着脸,一语不发,驾着飞雪马驰出三四里,到了一处荒郊,“呯”地甩手把那男子摔在地上。
男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站都站不起来,瘫倒在地,满脸血污。知道碰到铁板了,眼神不断地变化,时而凶恶、时而可怜,时而用一种既怕又恨的眼神看着凌晨。
凌晨沉默,骑着飞雪绕着男子转了一圈,发现此人长得虽然不算特别出众,却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尤其是那眼神,他竟然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这就是**贼,凌晨下了断定,眼中神色越来越冷。
那男子身子一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躬着身子道:“大人要什么尽管说,只要花某有的绝不吝啬。”
凌晨不语,那男子牙一咬,心一狠,在兜里掏了一会,摸出一样物事,随意地朝凌晨扔来。
凌晨一直冷冷地盯着他,表面上很随意,实则充满了戒备,见对方向自己扔东西,“啪”,看似随手一挥,击向那东西。
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轰”
凌晨随意一击,用的是隔空击打,本就防着那男子,怕有什么诡计,一声巨响,一股莫大的震力传来,凌晨承受不住,一下子从飞雪马上翻飞出去。
“哈哈哈!跟我斗,小子,我欢喜郎君纵横帝都都没有失过手,要怪就要怪你太自以为是。”那自称欢喜郎君的男子一步步走向凌晨,脸色狰狞。
凌晨盘坐在地,体内气血翻滚,脑袋阵阵轰鸣,手中紧紧抓着那物事,这是一个软绵绵小小的布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是这样东西令自己阴沟里翻船,陷入绝境。
看见那男子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凌晨心中着急,脑子快速地转动,此人眼若桃花,面带狡诈,落到此人手中,绝对会令人恶寒。
这是一个布袋,凌晨握着手中的布袋,突然一道灵光闪现,拇指一割食指,一丝鲜血涌出,渗入手中的布袋之中,同时催动灵池,一丝灵气输入了布袋。
凌晨脸上显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令欢喜郎君一怔,脚步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