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旧颜紧阖眸子,清冷的话语中带着命令,“能多抽一点是一点,不用在意我。”
年青人手法极快,淡淡地好似没有听到。
怒老就在一旁,浑身紧张,张口就劝阻,“就算你体内有克制毒药的血液,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啊!”
“这是我欠她的,穷尽一生所换的,不过是护她一世周全,可惜我还是没能保护好她。”清冷地声音只是一贯的毫无波澜。
怒老无言,他的执着只能让他暗自感叹,“我知道花伯的性子,定是为你植入了多种毒性的药草,为抑制你本身的柔弱骨子,可你也不能为了别人,误了你自己。”
风旧颜淡淡地,像在诉说故事,“从我记事,爷爷最大的乐趣就是躲在花草里精心培育药草,我每日的必修课,都是喝一碗他亲手熬制的中药,虽然苦涩难以下咽,他也从不亏待我,会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颗糖,每日他都早早陪我跑步,为我加强体力,不论刮风下雨,都不动摇………………”声音越说越小,他沉沉地好似在回忆什么,渐渐地就听不到声音了。
刑老淡淡飘了一眼,才不得不重新审视风旧颜,只是一秒,他才沉声问起怒老,刻意避开话题,“雅熙那丫头怎么没来?”
怒老眼眶有些湿润,听着他讲,好似未亲临其静,就能感受那般苦涩,他本想继续问下去,听到刑老问话是刻意避开话题,只是摇头,沉着声音,“上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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