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掠火拿出一个小瓶子,献宝道,“这是我特意找大夫要的药膏,治疗被蚊子叮后的包效果再好不过了。”
甄千儿一愣。
而某只叮了甄千儿的蚊子,此时死死的隔着床帷幔瞪着掠火,她不识趣也就算了,居然还这麽没有常识,简直不能忍。
四月份的苏南天气已经很热了,但是掠火却觉得脊背一凉,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
甄千儿不知道陆懿白的小动作,但还是拒绝了掠火的好意,“不用上药,我擦点粉就是了。”
掠火简直惊悚,她家世女什么时候像一般的女儿家擦胭脂抹粉了,难道成婚真能将一个人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掠火没有成过婚,实在不了解。
甄千儿可不知道掠火大脑里有这么多的戏,等一切梳妆妥当,甄千儿便起身去见白医依。
白医依站在大厅里,不停的走来走去,见甄千儿人到了,赶紧迎上前去,“我有时要和你说。”
甄千儿一挥手,掠火识趣的退下,她走到椅子边坐好,不紧不慢的问道,“什么事,说吧。”
甄千儿的气度让白医依不自觉的安定了下来,她整理了一番语句,才说道,“我怀疑有人要对你下手,昨天我见你交杯酒的气味略有不同,可是一时间不知道是哪里不同,便没有说什么。
我回去后反反复复想了一夜,觉得那该是一味能让人不孕的药物,你万万要小心着才是,对了,昨天你新房的那壶酒喝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