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是当地的望族,二十年前李家太爷在武家村发迹,然后生意越做越大,渐渐的成了县里最大的商户之一。李老太爷死后,他的独子李萧当家,生有一子一女。这个女儿又生的标致颇受家里人的喜爱,现在突然闻此噩耗一家人是又悲又怒。
李家人来衙门认尸的时候一个个全都默不作声,待掀开白布后往里一瞧,李夫人尖叫一声:“我的玉荷啊!”就昏了过去。
李老爷抱着夫人也哭了起来,世间最悲痛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李老爷老泪纵横地抓着洪藉的袖子道:“洪捕头你要为我女儿讨回公道啊!”
洪藉点点头道:“这是在下的本分,现在我要了解一下情况,请你一定要如实道来。”
李老爷抹了一把泪道:“你问!我什么都说,只要能抓住害我女儿之人。”
洪藉道:“李家最近可与什么人结怨?”
李老爷大声道:“怎么会呢?李家一直都是本分经营与各商户也都相处融洽,从不与人结怨啊!”
洪藉闻言想了想道:“以前呢?以前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李老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洪藉一下子犯了难,从不与人结怨又怎么会遭人弒亲呢?洪藉转过头鹰一般的眼神盯在李萧身上,然后道:“你可不能有所隐瞒啊!”
李老爷忙道:“怎么会呢,杀女之仇怎么会有所隐瞒呢!老朽句句属实啊!”
是这样吗?洪藉皱眉想着。这时旁边一个捕快对洪藉道:“会不会是歹徒贪慕李小姐的美色,而起了歹念呢?”
洪藉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动脑是好事,但是也要有根据好吗。午作验尸后说李小姐只是被勒死了,而她本人并没有受到侵犯,你觉得一个心存歹念的淫贼会放过如花似玉的李小姐吗?”
那捕快一滞,随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洪藉笑了一下拍拍他的头道:“小伙子继续努力吧。”然后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被人拍头的捕快懊恼的小声道:“什么小伙子,你也不比我大几岁!”
其他捕快听到了都笑了,也都学着洪藉的样子拍拍那个捕快的头道:“你要是有本事,就当着洪捕头的面说这话啊!”
洪藉一路走一路想着,想到最后实在头疼,这时刚好到了四海楼就准备进去喝些酒。
四海楼是本地最大的酒楼,往来客商都在这儿歇脚,是以这里的生意一直很好,临近傍晚依然有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