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可是人命啊!送她一程?这还得了了?”自从上次公园,关实对曾慧茹彻底地改观了,他怒气十足的语气净是关心,“那慧茹丫头也是糊闹!”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虽然医院是确诊慧茹的那个血块是在神经上,做手术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存活,让她去医院硬是不去,这倒是要命的事,不然我也不会来找李炎了不是?”听到年忠和曾慧茹达成的协议,张天君硬是没了办法,托了关系,才找到了关实这,希望他能带上李炎,去把事儿给处理了。
关实实在坐不住了,一个起身,拨通了李炎的电话,倒是没给电话那头客气,直接地说——“马上跟我去静修堂”。
关实的表情很疑重,思绪复杂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冒出“老糊涂”三个字,听得一旁的司机直冒冷汗,开关实的车这么多年,从来他如此过,而身后的两个关实的爱徒更是怪了,两个都愁容满面,李炎是担心曾慧茹,而罗令启是接李炎电话的人,听关实口气不怎么的,所以他胆大地跟了来,他真怕现在的关实去静修堂真把房子给拆了。
关实的车和张天君的车,一前一后的到达了静修堂。
豪车,这是什么情况?进入林彬视线的一个笔直的身影,让在静修堂门口立了很久的他赶紧地到了一侧,生怕李炎认出他一般,回避着。
什么人?
感觉很萎缩,李炎看了看,但是他现在哪有心思去想那个回避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是跟着关实的步伐,一直往里走。
看看来人,年忠又闭上了眼,他坐在堂前抽着自己的烟。
“我说,你年忠是老糊涂了吗?曾慧茹不过是个学生娃娃,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也跟着糊闹呢?”关实开口就是数落,“那可是人命,鲜活的人命啊!你怎么可以糊闹?”
“谁呢?谁在那里瞎嚷嚷?”曾慧茹跌撞着被田军宇扶了出来,她听清了是谁的声音,她更发火了,“你这老头,谁叫你来的?你来了,李炎不就知道了?谁?是谁去通风报信的?是谁?”
李炎心纠痛地望着曾慧茹,看她如此愤怒,硬是没了张法,只是傻傻地立在了原地。
“你这娃娃,这么凶什么?如果不是看在你大仁大义的,我才懒得理你这事儿!”关实气愤地回话。
“我什么大仁大义了,不懂,少在那里文周周的,说,是谁惊动了你这大爷了?把他给我拉出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向祥,是不你?”曾慧茹怒发冲冠地冲着堂内大喊道。
“这、这,”向祥倒是委屈了,“慧茹,我压根就不认识这老大爷的,你不能认为我就这么八挂吧!”
“你这娃娃,怎么就不领个情啊?”关实急了。
“领什么情?你大爷的,给我安安静静地回你的部队去,做好你的事儿就行了,再忧国忧民的,也别忧到我这里来,我好好的,不屑!”曾慧茹怒了,勃然大怒,“要是让李炎知道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快走!向祥,送客。”
第一次啊!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曾慧茹是失明了,可是这突来的迫力简直吓到了全场的众人,当然包括三个当兵的。向祥看看李炎,想对曾慧茹说点什么,可是还是把话硬生生地把话随着口水硬咽了下去,只得对那三人做了个引路的动作,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地送走他们三人离开。
“快走吧!免得这丫头自己把静修堂给拆了!”年忠抽着烟,半抬着皮,瞅着三人军衣的,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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