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君又是谁?”李炎火大了,冲曾慧茹又是吼。
“张天君就是上次和师父一起喝酒的那个人啊?怎么了?人家跟师父的年纪一样大,人家是诚心的让我认他作父的,怎么就跟不守妇道扯到一块了?姓李的,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曾慧茹越想越火了,什么跟什么?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她怎么了,就是想不明白。
“不是他!”李炎急了,这丫头倒是理直气壮了,“那个富家公子,你跟他在大街上干么呢?”
“富家公子?是田军宇吗?李炎,你脑袋进水了啊?人家是我们店的供货商,亏你想得出来的,人家跟我能在大街上干什么呢?”曾慧茹火大了,田军宇人家好白赖的怎么就给扯进他们这事儿里了呢?“再说了,在大街上?我们能干出个什么出来?你这人没脑子吗?就是一起出去看了一下其它的门店,怎么就成了不守妇道了?”
曾慧茹说的是啊!人家大街上的,能干出个什么事?李炎这倒清醒了,这是对曾慧茹的不信任啊!这火真是发错了,瞧曾慧茹这急得,脸都绿了,这可怎么办?
“姓李的,你是一天的没事儿干还是什么的,你来冲我乱吼什么个劲?是不相信我是吗?那还交往个什么啊?分手好了,分手,再别来了,滚弹!”曾慧茹这几天的烦躁一起地发泄出来,一边要想这门店的事,一边还要准备考试的事,这男人还横生枝节地在这个时候给他个这么一句,烦死了,烦死了,不来倒好,来倒是给人净添乱,尼玛,什么跟什么嘛?
曾慧茹愣是转身就走,李炎倒情急地跟了上来,这会儿的曾慧茹火大了,硬是使上全身力气,把李炎给推得远远地,然后跑着跳上了准备发车的公交车上,这是往哪里开的公交车?尼玛,也顾不上了,曾慧茹找了个地儿地坐下,那烦躁和委屈一股脑地拥上心头,她的鼻尖一酸,一边掉泪,一边地自言道:“烦死了!”
火车站
曾慧茹下了车,愣了半晌,倒是提脚就往车站里走,她随便的找了个地儿坐下,看着那来往的人群愣愣地想着那些她想不明白的事。
“通往南镇的列车将要开车了,请旅客们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检票进站……”
看看干坐在沙发上的李炎那阴沉的表情,罗令启倒是急了,这曾慧茹没回来,这丫回来了倒是一言不发地坐了近三个小时了,这还得回部队呢?发生了什么事儿咱先不提了,解决现在的重点才是,罗令启求救的眼神投向了钟欣越,这钟欣越倒是更犯愁了,怎么办呢?
“李炎,该回部队了吧?欣越,去把车开出来吧!”年忠倒是知道这就是小两口真吵架了。
“我……我想等慧茹回来!”李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地不清醒会那么地指责曾慧茹,他是不相信她,还是不自信呢?现在他是想不明白了,只是低沉着着,一脸的自责。
“看这慧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这么,你先回部队,她回来了,我让她给你回个电话,成不?”年忠就是宽慰小孩子一样语调慈祥着。
“要是她不回来呢?”李炎急了。
“你这娃娃倒是好笑了,她不回来,能去哪里呢?”年忠心里也没个底,这两个娃娃倒不像是小打小闹,不过,他始终相信,曾慧茹会回来的。
“是啊!李炎,这北城静修堂就是慧茹的家,她不回来,能去哪里呢?走吧?一会迟了回去,不好!”钟欣越赶忙地给犹豫的李炎打了一针强心针。
“好吧!”看看年忠,李炎稍放了些心,他起身,“那麻烦年大夫一会儿她回来,让她给我打个电话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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