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微博互动？搞个问答，粉丝问你问题，你来答？”

“不要。”

“上综艺节目？”

这次他终于有表情了，嘲讽地说道：“耍猴吗？”

江流低头，太难搞了，他无奈地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爱看看，不看拉倒。”

“……”我叫你大爷了。江流埋头，他在想是不是去做韩国女团的策划案，他的饭碗才能保住。

小型会议室内只剩下尴尬的空气在流动，李圣哲看了对面的青年一会，看他皱着眉一脸苦逼，挑了下眉，“你刚才说我小，是想和我分手吗？”

“分手？”江流一时没听到他前半句，就听到后半句，他边看资料，这上面什么排位什么王者，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他就是看不懂，他随口附和道：“恩，分手。”

恩！？分手，他猛地抬起头看对面的少年，他冷冷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嘲讽地扬起嘴角，“我就知道。”

江流往后退了些，椅子的拖动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其嘈杂，他目瞪口呆，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在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我要和你在一起。”

如果他这句话对着个年轻漂亮妹子说，江流发誓他一定能吹口哨祝贺，顺便感慨一番青春啊青春，问题是这话是对着他说的，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敢玩弄我的话，我就告你潜规则我。”李圣哲一本正经地说道。“哦，还有我未成年。”

江流眨眨瞪圆了的眼睛，不理解他的话。

“顺便再告你猥亵儿童。”

“你年纪超过了。”江流说完这句话，李圣哲就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他慌道：“你，你要干嘛？”

没想到他只是坐下来，将头靠在江流肩膀上，用闷闷的声音说道：“通宵了，现在困。”

江流僵硬地低头看他，看着和个小霸王龙似的，闭着眼睛的时候像只兔子，长长的睫毛下落下一片阴影，黑眼圈还没他重，在这里装什么柔弱。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资料上，李圣哲用的账号叫azazel，在希伯来语里是神之王者，好中二……

他突然想到什么，又低头看了眼，他说的真的话，那这不是第四条船，卧槽卧槽卧槽，我简直禽兽不如，渣男，辣鸡，啊啊啊啊啊之类的弹幕在他脑中成片飞过，欺骗一颗少男心，他算什么好汉啊。

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个女生敲了敲门，没等他提醒，那小子自己就起来了。

“有人在啊？忙完了吗，我们想用这会议室开个紧急会议。”

“哦。”江流站起来，“可以了，我用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瞄了眼他们工作证，法务部的啊，他们动作迅速摆上文件，连好笔记本电脑，调了下投影仪。江流走出会议室，活动了下僵住的脖子，瞎忙活了一上午，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一脸丧气地走了几步，见到李圣哲正和一西装革履的男人讲话，他经过的时候瞥了眼他的工作证，还是法务部的，看上去是里面那群人的上司，部长吗？

江流听见李圣哲喊了那男人一声，“哥。”

“……”

江流没去吃饭，赶紧回到办公位，打开电脑搜索。鸣哥看了一上午女团舞蹈，看谁都是晃的，他朝江流喊道：“去不去吃饭，一起吧。大中午的，你在忙什么啊，查什么东西？”

“查我要坐几年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