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明明也是攻击性的球手,怎么可能注意到防守?”楚言在被球打得鼻青脸肿后不服气的问,还在坚持着最初的打法,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苏曦的实力展露出那一部分就已经将楚言折服了,但是作为一名攻击型的球手本能的抵抗防守的打法。尤其是刚发现苏曦也是一名攻击性球手的楚言,对苏曦的景仰随即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同时更加的抵抗防守的打法。
球的角度、力道、速度,挥拍的方式明明是资深的攻击性球手才能掌握的,防守型球手绝不可能打得出来。因为一个攻击性的球手不屑地主动去防守,即便那很重要。
“防守吗?一昧的攻击却不懂的防守,站在赛场上只会带给队友伤害。只懂得这样的打法的人根本连球手也称不上,或许也不适合拿起手中的球拍。”不知是不是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悲痛回忆,苏曦看起来很痛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也早已不重要了。
那些话是对楚言说得,还是对多年前那个无知无畏的小女孩说得。恐怕连苏曦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即便你是老师,也不能这样说,这样的想法完全是错的。”楚言的理智在苏曦说出那番话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心只想着打败苏曦向她证明。
迷失在自己梦魇中的苏曦完全不是楚言的对手,本能的挥动手中的球拍驱赶那些恐怖的存在,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
这个样子的苏曦是那么迷茫无助,哪里还有平日里目标明确的样子。
20分钟后,楚言终于注意到了苏曦反常的举动,向她走近。苏曦的动作还是之前一模一样,使劲的挥动的球拍仿佛在驱逐邪物。
终于听清楚了,苏曦嘴里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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