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少主,您先来吧,还没听过您作诗呢”“呵呵,他会作诗?一天到晚在马场转,洗马、扫马粪的人会懂这些?”“哈哈,能作出诗来才怪呢?”一个个虽然装作窃窃私语,但是一句句议论声却一字不落地落进了秦元浩的耳朵里。
好一会,徐采英装作很懊悔地说,哎呀,瞧婶娘的记性,你从3岁就去了马场,刚刚才回来,又没有专门请教书先生去马场那教你,你怎么会这些呢?都怪婶娘,都怪婶娘。明儿还是你先来吧。
秦元浩上前一步,虽然我自小呆在马场,但是也听闻过一些诗词歌赋,婶娘不见怪,我可以试试看,但是不论作的好与不好,婶娘呆会要放我离开,父亲刚就在找我了。徐采英笑着说,当然了。心里却在想,一个养在马场的野孩子,会有什么出息,就算有听到什么,也是从一些低贱的牧马人那听说的,能有什么好的东西,等你在这些夫人、小姐中丢人了,到时就算你是少主又怎么样,根本就不会有好的姻亲支柱,到时苑马寺还不是我明儿的。
“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当秦元浩把咏菊的诗就这样很随意地说出来的时候,菊苑内一片寂静,这是怎样的一首诗啊,韵味中带着一点活泼,活泼中又带着一丝沉稳,沉稳中带着一丝刚毅。说完秦元浩就迈着大步往苑马阁中走去,留下了一片寂静无声还有徐采英母子的震惊,难道以前秦元浩的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与世无争的性子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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