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耳朵微微发热。()
“我……”她的脸微微泛红。
“怎么?不能告诉我?”
他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我……”
她能说什么?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这一句话并不是玩玩而已的。”
“不是玩玩而已?那为何不娶我?”
她脱口而出,睁大眼睛,最终捂住了自己欠扁的嘴。
御绝烨低笑,原来只是因为他没有说娶她,便让她多想了。
“你为何要笑?难道我的话那样好笑?”
她瞪起自己圆鼓鼓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
“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吧,知道了吗?”他摸了摸她的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柔声道:“此时你还小,如何能够成亲?”
她脸色立刻如同煮熟的虾子,快要炸了,她趴在他的胸前,不动弹。
此时此刻,她是没脸见人了。
“不过你别急,等你及笄之后我便娶你,你觉得呢?”
趴在他胸前的千楚红着脸点点头。
没想到,她居然成了这样一位公主,还是一位恨嫁的公主。
居然要人娶她,不娶就使小性子。
她突然爬起,再一次坐在床上,男人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出笑容。
“你可以走了。”
“不走。”他无赖的道。
“你也不许走。”御绝烨再一次道。
就这样,他二人再一次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一日又是一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洒满了大地。
又是百漠使臣离开的日子。
百姓都很是疑惑,这二国为何不同一日回去,却一前一后岔开。
送别的依旧是文武百官,蓝默笙看着这里的一切,依旧有些留恋。
许是留恋那一个在清绝阁呼呼大睡的人。
他轻喃:“赫连浅初,再见。”
赫连晗景看着这里的一切,告别了老皇帝终是踏上了回国之路。
秦侯府内,一向爱玩的秦易川没有再出去,他知道,若是他再出去一趟可能便见不到他的父亲了。
秦侯爷躺在床上,蜡黄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生气。
大夫站在床上,不敢多说一句话,他也是多年不遇这种病症。
他是秦易川请来的第十二个大夫了。
秦侯爷这种病,一开始查不到任何病因,只是认为是年轻之时的病根,多年之后,越是严重便可以渐渐查到病因,此刻看来他是病重了,还是多年前中了毒。
秦侯爷睁开了自己浮肿的双眼,看到了秦易川满目的笑意。
“父亲,你感觉好点了吗?”
秦易川拿过一张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拭他的脸颊。
“好……好多了。”
此刻他吐字很是不清,就如同喉咙之中堵着东西,可秦易川都听出来了。
“好多了便好,父亲,你知道吗?今日我趁你入睡之时又看了一本札记。”
秦侯爷点头。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咳血,可秦易川不知,跟着月景容去了寒山寺那几日他的病情更加的严重,这些日子居然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