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以后就人前妖孽,人后夫君?”陶夭夭随意把叶潇然的长发拢起,看着镜子里男人神色认真的样子,轻笑。
“为什么不是人前夫君,人后妖孽?”叶潇然不解。
在外人面前,女人都该给足自己男人的面子才对吧?
而人后,可以随意一些,他不介意他的娘子给他一些特有的称谓,这样才亲切。
“因为……没有人敢当面喊你妖孽,我要做唯一一个。”陶夭夭漫不经心地执起妆台上的长簪,轻轻松松便插入男子发间。
“可也没有人喊我夫君,除了你。”叶潇然眉头没有舒展。
“……在人前喊你妖孽,显得我们亲密无间。”陶夭夭不死心地胡搅蛮缠。
“好。”叶潇然起身,把陶夭夭按下坐好,交换位置,换自己为娇妻挽发,宠溺地揉了揉丫头的脑袋,“娘子开心就好。”
“不过,有条件,以后娘子每天都要为夫君束发。”
“为什么?”那意思就是以后每天都要和他……一起睡?
“因为在曾经的三千年里,都是娘子为为夫束的发。”叶潇然的声音,都因为绵绵时光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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