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走？”关于桃夭最近的动向都给陌无殇汇报之后，无形却没有同往常一样迅速离去，而是望着陌无殇欲言又止。（）

“主子，我……”无形犹犹豫豫地。

“有屁快放！”陌无殇没好气地微微皱眉。

陌无殇不带人皮面具，都不像平日里那么冷酷无情了，让无形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就算是骂他的话，都让他觉得不害怕了。

“属下想知道，陶夭夭……她究竟让主子做什么？”无形干脆直接问了。

“想知道啊？”陌无殇邪气一笑，看到无形一脸好奇还是第一次违背他的意思，拖够了他的胃口，才朗声，“就不告诉你！”

“……”无形郁闷了一下下，微微挑眉，眨了眨眼睛，“主子。你有没有发现，提起陶夭夭，不管是骂她可怕还是夸她厉害，您的笑容都会止不住。”

以前的主子，可不会这样跟他笑。

那一次在帝京城客栈外，就是和陶夭夭相处了两天，主子那是第一次对他笑。

而上次在熙凰国桃夭分部偶然瞥见主子和陶夭夭在一起时，主子的笑容虽然还是伪装，却带了不少真心的欢乐。

再说，今天，主子都不戴人皮面具了，而之前那句反正都会被认出来的话，颇带懊恼却带着……丝丝其他的味道，今晚，主子一谈起陶夭夭，更是一直就没止住笑意。

以前的主子，可不会和他开玩笑。

刚刚这个“就不告诉你”，算不算玩笑？

“你的意思是，你主子爱上她了？”陌无殇嘴角抽搐，却没有严肃，而是继续微笑。

“属下错了。”无形连忙认错，这种迷之微笑，恕他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