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么？”流苏姑姑的声音。

“在在在，她一直等着，老实得很，也没嚷嚷。”一个小太监的嗓音。

“下去吧。”流苏姑姑淡淡说了句。

“是是是。”诚惶诚恐地离去。

流苏姑姑一步一步地走进偏殿，然后，关了门。

陶夭夭看着眼前的女子，依旧老神在地坐着，也不说话。

流苏姑姑扫了她一眼，无声嗤了一声白痴。

一步步走近，她拿出了两个瓶子摆在桌子上，开门见山，“选一个吧。”

陶夭夭美目一扫，两个漂亮精致的小药瓷瓶，贴着标签，一个写的是鹤顶红，一个写的还是鹤顶红。

陶夭夭看着流苏姑姑，笑而不语。

“不问有什么不一样么？”流苏姑姑对她似笑非笑，这个小丫头一定不知道鹤顶红是怎样一种一口封喉非常酸爽的东西。

“一瓶是有毒的，还有一瓶……也是有毒的。”陶夭夭无所谓道。

“………”被她刺死的无数女人中，很少有这种态度的，流苏姑姑不悦地挑了挑眉，“既然知道，那就选吧。”

“没见到太后娘娘，不选。”陶夭夭依旧淡定如水地端坐。

“呵——”流苏姑姑一听懂了，一双老眼眯起，轻轻勾唇，“你是想做明白鬼？”

“当然。”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起死。陶夭夭呆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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