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然松开了扣在陶夭夭腰间的手。

来不及惊呼，脸便朝下坠入，温温暖暖的水覆盖全身，陶夭夭下意识地抓住叶潇然。

她，不会游泳。

对了，叶潇然也说过他不会游泳。

陶夭夭立马放开了叶潇然，想要稳住身形，在水里寻找落脚点。

水比想象的深，她扑腾了好几下都没能稳住身形。

好不容易把头浮出水面，飞快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叶潇然，又被一口水灌入。

耳朵进了水，她好像又感受到了死神来临。

茫然地使劲扑腾了几下，水花浪浪，声音却不那么清楚。

力气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好像这个世界没了声音，她的眼睛轻轻闭上，脑子里又是她在现代坠入大海里的那种无力与绝望。

最后，她想起了在那个又真有假的梦境里，那个小小的叶潇然在水里吻她。

视线朦胧，呼吸不能，五官知觉渐无……

直到感觉到又有了空气，陶夭夭才猛然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那双眼比星辰还要绚烂，水里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俊美。

不知何时他扣住了她的腰。

他，在吻她。

又是在水里。

直到把口里的空气全部度给陶夭夭，两人快要窒息，叶潇然才带着她从水面探出了头。

“呼——”

空气真好。

陶夭夭长长地吸了口气，感受活着的美好。

“唔——”

刚吸完气，又被叶潇然一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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