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心之痛,痛入骨髓。
说完陶浅便一个残影消失在了原地,裙角生风。
“所以,我其实是这里的人?”陶夭夭不自觉已经把疑问句当陈述句来问了。
四周无人。
落花有声。
叶潇然却笑了起来,一个拦腰标准公主抱把陶夭夭拥入了怀里。
她是这里的人,她会莫名消失的顾虑,便再也没有了。
陶夭夭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好一会儿那双深思的眸子才后知后觉:“你干嘛?”
“干你。”某男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恬不知耻。”某女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
向前左拐。
有水声忽远忽近。
桃花香,竹林青,恬淡幽静。
叶潇然抱着她进了屋子,陶夭夭就被这带着异域风气的古色古香,美轮美奂夺了眼球,就一下子从叶潇然怀里跳了下去。
叶潇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褶皱,暇整以待。
檀木幽香,梨花木清雅,墙上雕刻的一副壁画上男男女女栩栩如生。
一眼扫过去,大概就是记录的乐夭神典,女子一身白衣没有一丝人间烟火气,在众人拥簇下站立,轻闭双眼,摊开双手,感受天地之能。众人远处,也有一个红衣女子静坐,轻闭双眼,却面如死灰。
不知道为什么,陶夭夭竟然在那红衣女子脸上看到了忠诚与无悔。
后面一幅,大概描述了有风起,白衣女子也随风起,摇摇升空,衣裙翩翩。
陶夭夭突然想起一句:我欲乘风归去。
又仔细看了壁画,陶夭夭单手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来了句:“差个月亮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