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把兔子当役使兽的。”空泽的眼睛再闭上。而且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函数在凌桑怀里蹭着,随即安静下来默默等待白毛的晾干。随之洞穴内再度没有了声音。
“……”好别扭。
空泽闭上眼完全一副要睡觉了的模样,凌桑的神经还处于亢奋期地无法平静。放在腿上贴着自己肚子的兔子又开始无聊的噗嗤噗嗤啃着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吗……
算了衣服本来破的一塌糊涂了随便啃好了。
但愿不会得胃病。
“好吵。”空泽忽而吐出两个字。
“……”凌桑再俯头看函数。函数继续发出噗嗤噗嗤细碎的咀嚼声。这是硬伤好吗……总不能把它扔出去吧?
空泽的眼睛睁开。“有什么关于野外生存的疑问,提出来就好。”反正此时也睡不着。
“我想问……你真的不吃东西吗?”凌桑从背包里抽出一块面包拆开叼在嘴里。
“不用。两天时间还是撑得住。”相当无所谓的回复。
“你的胃还好吗?”
“至少至今还没穿孔。”
“……”即使没穿孔这样紊乱的进食规律——啊呸这样完全没有规律可言的进食对胃的伤害已经及其严重了吧?
她抽出另一个面包塞给空泽:“不用谢。”
“……”
她一边啃面包一边俯头看着专心啃衣角的函数,听到左侧面包包装袋撕开的刷啦一声。
“我把最快确保周围安全的方法交给你。”空泽打开通讯表,“这个方法源溯也不知道。”
“……嗯?独家秘诀之类的么?”凌桑好奇地侧过头去看他的通讯表。
等等好像有哪里被和谐掉了……
空泽你怎么做到在两秒的时差之内把面包吃掉的……地上只有一个包装袋没有其他了啊。
刚刚是不是真的把一段时间给掐掉了?空泽你有没有不知不觉掐掉别人时间的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