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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无能。”凌桑道歉，再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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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我道歉？”空泽高傲地抬眼俯视她，“我只是被催着出来散步顺便来看看是哪个奇葩打破了史上无人负责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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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泽。”源溯忍不住提醒他，一边按住凌桑的肩轻声告诉她，“空泽只是说说罢了，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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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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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源溯对空泽再一次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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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时确实毒舌了一些，但今天真是毒舌到巅峰啊……就不能看一看对象是谁么？就算真是打扰到他休息了起床气也不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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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的，与你没有关系。”空泽再一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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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无奈地耸肩。学长真的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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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桑依然没有任何被激怒的抵抗情绪产生，很顺服地听着空泽犀利的说教——这根本就算不上说教吧？完全是在挥发体内的黑暗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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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垃圾中的垃圾，就应该做好被人遗弃的觉悟。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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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凌桑依然微笑着，俯头看着地面，“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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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咒骂我么？”空泽再冷笑，眼眸眯起色泽倒开始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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