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没说。”张子涛见张景寿一时语塞，立马接着说。

“呵呵，想明白了啊。”张景寿说道。

“这倒好，也省了我解释的时间。而且吶，到了学的时候那群孩子更是变本加厉，那几个孩子和其他的孩子联合起来欺负小年，因为我从小告诉小年，虽然你很强但是你不能去欺负其他人，所以那群孩子见小年不反抗更是来劲。现在想想这件事确实我也有错，我给他灌输的思想太过于极端了。

老师也告诉过我，可是小年说没事儿，还说他们是在和他开玩笑，而且我检查了他身也没伤，没怎么在意。可是再后来，当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也加入之后，老师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再管小年了。”

“后来我发现这件事情是因为一次看到小年手有伤，我问他怎么弄的他也不讲。于是我去学校问老师，那些老师也说不知道，还瞪着小年，我知道事情不对了。我直接让小年回家了，然后也没怎么处理，是回家问小年是不是同学欺负他了，小年最后算是承认了。”

“这不是现在的校园暴力吗？”张子涛说道。

“对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老师打圆场说这样过去了算了。我自然是不肯，我的要求是让老师把学生的家长都叫来，可是人真的太多了，老师也很是尴尬，说做不到。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问小年是谁起的头，小年这才把小时候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让老师把这些人的家长叫来。老师也同意了。”张景寿紧皱着眉头说。

“那你后来怎么做的？千万别告诉我你只是把他们家长叫来算了。”张子涛听着咽了口口水。

“当然不能只这样。我让小年站在我旁边，然后问那群人，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都干了些什么。他们都是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都和他们无关。我站那看着他们，沉默了很久。途老师想说话都被我拦了回去。

过了很久，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说什么家里有事啊之类的话。我说你们如果不想教孩子的话要不由我来教吧。然后那个人说我算什么，我当时一拳捶在墙，告诉他们，看来我得先教教家长做人了。他们可能是害怕了吧，反正都楞在原地了。我记得当时墙凹进去了一个坑。”

“所以他们都是知道自己孩子做的事情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激动。”张子涛说道。

“嗯，我也这么想，当时说了你说的话。有一个人说，反正韩斯年也不是你亲生的，你这么护着干嘛，到最后人家都不给你收尸。我一耳光打去，对他说你儿子以后还要鞭你尸呢，从小没良心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后来我是把那个人打了几下，赔了几个钱让他在医院躺了几个月而已。

至于其他人我也随便应付过去了，毕竟没那么多精力去折磨他们，也掉个牙齿什么的。那些所谓的小孩子再也不敢动小年了，基本见着小年绕道走。后来因为我的原因，搬家去了一个偏远的小镇。

小年也跟着我过去了，然后换了新的学校，有了新的同学。那儿的人都挺友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年和他们是混不熟，可能是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吧，他和别人都尽力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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