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他是有胜算的，至少他有能力自保。只要他没有性命之忧，她也可以放心地走了。

她对他也算是尽了人事，她不欠他的了。

上官昂落下决定胜负的一字，说道：“下棋呢最忌讳的就是三心二意，尤其是对手和自己的能力悬殊不大的时候，更应该一心一意，就好像爱一个人，只有全心全意地付出才会幸福。霜儿，这一局你输了。”

“这一局我输给你，下一局我会赢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你对我……”她想问，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她想问，你是为了报仇才想和上官岳在一起的是不是？她最想问的是——她可不可以爱他，留在她的身边？

他不能问，好像这些问题他都不能问，这些问题好像是禁忌，他们之间永远都不能解除的禁忌，只要他开口问她，他们之间就连这一刻的平静都会被打破。

若是有缘，远在天涯也能近在咫尺，若是无缘，纵是咫尺也是天涯。

他们明明是这么的近，却好似隔着千山万水。

为什么他们之间走在一起，那么的难？为什么他总是触摸不到她的心呢？

“现在本宫还没有想到，等以后想到了本宫再问你。欠着。”

“好啊！”花月霜暗暗松了口气，她很怕上官昂问出她不想面对也不想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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